“奶娘,本宫最近不见了一支发簪,是皇上御赐的,你可见过?”陆如裳问道,而奶娘急忙摇头否认自己没有见过什么发簪。
“没有,奴婢没有见过什么发簪。”
“是吗?”陆如裳轻然一笑,用眼神反问。随即,她对一旁的雪儿使了个眼神,“雪儿,你去奶娘的房间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本宫的簪子。”
“是,娘娘。”雪儿转身走向奶娘的房间,进行了简单的搜查。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拿您的簪子,奴婢……”奶娘的话还未说完,雪儿便拿着一支发簪走了回来。
“娘娘,奴婢找到了一支这样的发簪。”雪儿将找到的发簪递给陆如裳。
陆如裳接过发簪,仔细地端详一番,冷冷地睨着奶娘,道:“还说不是你干的?偷盗宫中的财物可是死罪。”
“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奶娘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却没有动容陆如裳半分。
“冤枉?”陆如裳勾起唇角冷笑,道:“本宫是不会冤枉无罪之人的,你都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不需要本宫告诉你吧?”
奶娘顺着陆如裳的眼神看向了摇篮里的韩霁,她浑身一颤,已经从陆如裳的眼神中得知她已知道真相。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奶娘磕头求饶,求陆如裳饶她一命。
“在这宫里,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犯了错,就得承担责任。”陆如裳的眼神冰冷,她睨着奶娘,随即喊来了侍卫,“来人,将这个偷盗宫内财物的贱婢拉下去,交给刑部处理。”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都是姬贵妃指使奴婢的,奴婢也什么都不知情啊。”奶娘将姬芜歌供了出来,却不知道,当她供出幕后主使时,她已经离死不远了。
“雪儿、凝香,为本宫更衣,去给太后请安。”陆如裳转身走回了寝殿内,由雪儿和凝香为其更衣。
她换了一身暗色系的衣裙,看着有一丝冷魅。
雪儿和凝香推开了寝殿的门,陆如裳穿着一身曳地的青黑长裙,徐步走出。主子奴婢三人一同去了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并抱着韩霁一起去。
太后仍在慈宁宫吸食大烟,她见陆如裳来了,便赐了座,两人聊了一下无关紧要的话题。
“哀家听说昨夜宫里死了两个人,陆贵妃可听说了?”
“回太后,臣妾昨夜早早便睡下了,这件事是今早上才听闻的,据说是莫先生和容妃有私情,被皇上当面逮着了。”陆如裳温润一笑,让人察觉不到她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