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的，她不留指甲，就算抓了他，又会落下多深的印子呢？而且....他手臂上那些，不像是她的杰作。

程欢将信将疑。

沈非墨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就倒了下去，倒在了床上，她没有反应过来，险些没坐稳，从他的腿上掉了下去。

于是现在的场面变成了...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白色的衬衣解开了前几排扣子，露出好看的锁骨，仿佛荡漾开一幅极美的山河水墨画，而他的锁骨处落下斑斑驳驳的痕迹，这个才是她咬的。

这几天的时间几乎都是和沈非墨纠缠在一起，每一寸肌肤都紧紧密密地接触过。

沈非墨懒洋洋地开口，“累了，躺会儿。”

原来他也是知道累的噢？

程欢动了一动，不长不短的发散在肩头，绵软的睡裙遮住女生胸前的微微起伏，小花尖若隐若现，嫩芽进入了成熟阶段，长得愈发惹人喜爱。两条白生生的腿就岔开坐在沈非墨的腰间，再往上掀开几厘米，该露的基本就露得差不多了。

要是从前，她肯定会觉得女孩子家这样怪没有羞耻心的，但现在，做都做了不知多少次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好像也不在乎了。

“我是病人，你是不是要让着我？”

程欢软糯糯地问道。

“我好像一直有让着你。”

沈非墨依然是懒洋洋地回答。

有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他的手划过她的腿，又掐了一下，“说吧，你想干什么。”

程欢从床头拿出了一只记号笔，打开笔帽，俯身，脆脆地笑了出来，“你别动好不好，我想在你脸上画画....”

这样的要求...“可能吗？”沈非墨略有些抗拒地偏过了头，“这么光明正大的把恶作剧说出来，我为什么要答应。”

“我是病人。”她往他的胸口一伏，晃着小小的腰，“你就不能让着我么....”

她这是在撒娇。

好像他还真的比较吃这一套。

“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好啊。”

反正这次答应了，下次再说嘛。

程欢在沈非墨的鼻子和脸颊画了几根胡须，像是小花猫的那种胡须，配上他白色衬衣和乌黑的头发，真像是黑猫化作了狡猾的人精，带着分外慵懒的神秘。

厨房的粥刚熬好，吴妈端上去，门半掩着，她轻轻推开，于是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然后她一惊，又很识时务，不动神色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