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程欢的眼睛亮亮的,“不让保镖跟着。”
“假的。”他索性抱住了她的身体。
“不,你说是的那就是,你就是答应了对不对。”
她难得像只小猫似的主动腻着他,声音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一个条件,如果回来看到你少了一根头发丝,这个后果你本人自己承担。”
她没有出过远门,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更没有野外经验,和同学又不太熟,吃了亏也只能自己忍着不敢说。
他不是怕她跑,是怕她被欺负。
程欢很爽快地点头,“好,我又不傻,肯定不会少胳膊断腿地回来啊。”
不傻吗?
沈非墨将她额头前的碎发别到耳朵后面,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红彤彤的鼻尖,“跟谁学的,刚才占我便宜?”
她想了想,支支吾吾地开口,“不是...跟你学的吗?”
沈非墨:“....”
他直接将人抱到床上,这是第一次在程欢的卧室,她的床单永远散发着一种奶香味,是她平时涂的宝宝霜。
这种味道很致命,直勾勾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末梢,血液在那一瞬间涌上了心脏,他贪婪地想要全部占据。
到了这种时候沈非墨就好像变了一个人,程欢承受不起这样疯狂的入侵,一个痉挛,感觉自己要被急速奔流的瀑布冲刷下去。
她咬着唇,捂着眼,却被一一拨开,他就是让她直视着自己。
程欢想哭,眼睛涩涩的,但又总是掉不下眼泪,好像到了关键时刻,就会被涌上来的一波一波的电流生生堵回去。
她在他的臂弯里醒来,身上黏腻着的汗水都未干,他也一并被她弄醒,顺势又吻住她的唇,程欢呜呜咽咽地说着一些话,沈非墨并不打算听。
大早上的生理机能最是活跃,解决掉需求人才会比较清醒。
当他掐着她的腰,不知第几次用力的时候,程欢终于哭哭啼啼地哀求着,“我要...要上课的...”
沈非墨咬了咬她的耳垂,“今天不去。”
她疯摇着头,“不行不行。”
“今天一次性补上后面三天的量,我让人给你去请假。”
程欢几乎快哭到没有力气,在他怀里不断地哆嗦着,“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没有这么容易死。”沈非墨根本就不理会她的眼泪,“卖力的是我又不是你,小程欢乖乖跟着我就好。”
她不喜欢他的卖力。
“等回来以后不行吗。”程欢红肿着眼,婆婆娑娑,委委屈屈地看着沈非墨。
他擦去她的眼泪,“不好。”
程欢几乎一整天没有下床,她窝在被子里哭了一会儿,又睡了一会儿。
直到天黑,她才勉强支撑着力气,软着腿下来,肚子好疼,哪里都疼,身上到处都是一些不堪的印记。
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沈非墨今晚不会回来,他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宴会。
有时候,程欢真的觉得他不是正常人,在这样弥长持久的一场战役里,他的精气似乎并未受到任何损害。
临走前,还咬了一下她的唇,妖娆的气息似乎萦绕在他的脖颈处,连空气粒子都变得分外致命。
程欢闭上眼,知道今晚她得做出打算。
手机的电量很足,钱包里也有不少现金,衣物基本上都是方便活动的,除此之外,还有证件,水,食物,一些药包,沈非墨给过她几样值钱的东西,她也一并带着了,到时候可以卖掉。
舒雅让程欢提早搜一搜凤凰山周边的地图,以免真的迷路,她甚至还从零用钱里给她转了一千块,不过她怕被发现,是以一个陌生账户的名义。
程欢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感谢她。
一定要走,一定要离开....
学校包了很多辆大巴车,七点钟准时发车去凤凰山,程欢和舒雅坐在一起,两人相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她们看上去似乎都平淡如常,若无其事,甚至还和同学一起在车上面分东西吃。
车上热热闹闹,吵吵嚷嚷的氛围一直延续到下车,三个小时以后,到了凤凰山,刚刚好是中午。
老师和导游,以及一个经验丰富的野外生存爱好者给大家科普了周边环境,注意事项,又叮嘱他们注意纪律,不要分散行动,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才到了自由活动的时间。
欢呼声随着一声“解散”奔涌了上来,山谷里全都是学生们分外喧嚣的动静,瞬间便让这个平时鲜少有游客光顾的景区变得生机勃勃。
程欢和几个同学在草坪上摊了一张桌布,架起了烧烤架,烤肉的烤肉,吃零食的吃零食,煮泡面的煮泡面。
他们看上去都是有这种野外经验的,玩起来也得心应手,程欢一边张望着有什么地方可以溜,又在心里默默地盘算时间,一边心不在焉地和他们一起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