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程欢变得很僵硬,她从未做过这种事。从前生理课,她甚至都不会去看书本上委婉的配图,而现在,沈非墨却这样为难她。
应该脸红的时候却变得很苍白,而沈非墨饶有兴致她欣赏着她的抗拒。
他享受着肆意践踏她尊严的感觉,就像他当时掐住小猫的脖子,享受着低等生物在他手里做无谓的挣扎。
程欢的手一直在颤抖,手心的东西宛若毒品,她死死地咬着唇,终于崩溃地大哭。
沈非墨却笑了笑,他抽走她手里的套子,“我知道了,你不想让我做措施。这样也不错啊,至少我很舒服。”
一颗一颗眼泪接连不断地往下落,程欢红肿着眼,满是恐惧。
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却已经来不及了。
沈非墨把安全套丢进了垃圾桶里,程欢也跟着惊叫出来,她想去捡,可接下来的挣扎便就是徒劳。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沈非墨,求求你了。”
她大哭,痉挛,失控。
越是不要,他越想折磨着她被迫接受,很愉悦。
呵出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脖颈处,隐隐约约起了鸡皮疙瘩。女生颤抖着,乱糟糟的发混着汗,黏腻在肩头,鼻尖和眼眶都红红的。
程欢哭着求饶,哭到没有力气,痕迹挂在腿间,缓缓蔓延开来。
沈非墨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程欢几近虚脱,眼神涣散,满是泪痕,唇角被咬出了血渍,他端倪了许久,然后笑着评价,“真是可怜。”
他起身,重新将她如破布娃娃似的丢到床上。
“程欢想不想尝一尝我的味道?”
危险的气息萦绕在鼻尖,黑暗和血腥笼罩着精力枯竭的她。
程欢全都吐了出来。
跌落在地,控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她将那个男人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沈非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狼狈,嫌恶地蹙着一双俊秀的眉。
他看了一会儿,直到女生再没有力气,蜷缩在地毯上,气息微弱地求救。
沈非墨将程欢抱起,丢进了浴室那个巨大的浴缸里。花洒被打开,出来的水是冰凉的,很冷,悉数冲刷在女孩子青青紫紫的身体上。
程欢在浑噩和寒冷之中清醒,那个男人的声音从头顶飘过来,和水一样没有温度,仿佛掺入了冰碎,“只是换个玩你的方式而已,很不过瘾。”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程欢的手紧紧抓住浴缸的边沿,她哽咽,嗓子已经很沙哑,每一个字被挤出来,声带都在隐隐作痛,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