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般过敏的时候就普通的流泪,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但是W和渣A的信息素夹击就像是突然被喂了一大口芥末,被呛得流泪。
接上,W的信息素浓度升高既然我都能感受到了,渣A自然也能感觉到,他一把抓住了W的手,带着不解地问他:“怎么回事?”
W被他一触碰,整个人软了似的,就要往一边倒。渣A地接住了他,然后脱下外套盖住了他,一把抱起了W,就想把W往外带走。
这个时候,根据一般的故事情节发展,渣A脱下外套盖住W是想要找个地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帮助W度过发情期。
但是我知道W不是发情期到了,而是他的性腺又被激起活跃状态了,这个时候应该是带W去医院。
于是我扯住了渣A的西装外套,企图让他停下来,但是渣A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继续往外走。
我见拦不住渣A的脚步了,急得脑子一热,朝着十几步开外的邻居大喊:“快把我的男朋友放下来,你这是绑架了。”
平时我和这栋楼的Beta关系比较好,因此听到我的呼喊立马跑了过了,围住了渣A。
其中一个邻居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这个人要绑走我的男朋友,同时哭得更加起劲,试图营造一个悲惨的形象。
另一个邻居立刻拿起了手机问我需不需要报警,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对渣A说:“你现在把他放下来交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渣A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你疯了吗?他是我的Omega。”语气中带着强压的愤怒,如果渣A有多余的手话,我觉得他这时应该想打我了。
我强撑起气势说:“谁说他是你的Omega了,他一直住我旁边,我们俩最近好上了,大家天天都看见我们在一起。你,现在立刻放下我男朋友,不然我就报警了。”
渣A的眉头都快拧成一个川字了,抱着W的手紧了紧。
这时W发出了一声呻吟,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痛苦。
我感受到更加汹涌的泪意。
渣A紧绷着下颌,强硬地说:“让开,我要带他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