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承想天帝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羽凰是天界公主,就算她永远留在天庭,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从今往后,孤不允许任何人妄论她。”
籽言感到困惑不已但也找不出理由拒绝,最后只得听之任之,随他去了。本来以为事情到此为止,谁料天帝又冒出来一句,“琏泽,孤交给你的任务你都帮孤完成了,你应该陪着静桦好好休息一阵,军中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了。”他这几句话明着听是在关心琏泽,暗中却是要收回兵权不让琏泽再插手,静桦光顾着纠结安魂珠的事没有听出言下之意,其他人却是听明白了。
“是,琏泽领命。”
之后的宴席笼罩着叫人如坐针毡的气氛,静桦瞪着她的眼中写满了不甘,倘若不是天帝在座,恐怕她真会断了理智扑上来把自己撕个粉碎吧,琏泽坐在那不知在想写什么,昊玥也没有因为她不用跟夜游神婚配重获安心,满脸困扰地拄着酒杯,时不时润润嘴唇,至于天后,她表情越发变得僵硬,到底是什么事让她这样大受打击,总之除了天帝和籽言,其他人的脸色都阴沉沉的,她喝着杯中仙露也觉得像在喝白水,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她马上一溜烟地跑了。
养心宫,憋闷了太久的静桦将满腔怒火发泄在了侍女身上,她一边踏入房中一边将递过来的茶露一把掀翻在了地上,“喝什么喝,还嫌我今日没气饱吗?” 蝶舞观察着她的神情小声询问道:“又是那人气到了公主?”
静桦见了她又想起刚才种种,愤然说道:“还能有谁?拿腔做势卖弄姿色,我好心撮合她同夜游神,她却倒打一耙,让我平白惹了一场闲气,这些还不算什么,最最可恨的就是父帝老眼昏花,居然将那宝物安魂珠送给了她,不管怎么样,要送也应该送给我啊,那是我夫君舍生忘死替他得来的,你说他是疯了还是傻了!”
“她不是最擅长迷惑男人嘛,太子殿下就被迷得五迷三道,就连琏泽君也曾经……”蝶舞及时掐住了话,“公主您别忘了,天帝也是男人。”
静桦这下惊道:“不会吧!”可转眼她又想到籽言接连从天帝那儿得到殊荣,今日还亲自为她带上安魂珠串成的珠串,以他来说这种种行为还真算是特别偏爱了,天帝还否决掉了她和夜游神的婚放话让她永远留在天庭……不可能吧,不会吧……静桦拼命地摇了摇头想打消掉脑中可怕的念头,“长此下去她只会越来越有恃无恐,我让你想办法,你到底想出来了没!”
蝶舞冷酷地说道:“公主不必着急,我们派去的人日夜从旁监视,我就不信她会不露出点破绽来。”
“我知道你一向对昊玥有点意思,”静桦拍拍蝶舞的肩膀,“等那个女人不在了,我就让母后安排你留在昊玥身边,母后的意思他是不会拒绝的,到时候还不是近水楼台,你都懂的,对吧?”
完全了解眼前的女人可怕之处的,也只有同样身为女人的自己……蝶舞和静桦为着同样的目标相视一笑……
籽言返回朝阳宫刚要走向台阶,突然在宫门前停下脚步她反射性地转过身疑惑地注视着没有任何东西的墙角边刚才眼角好像瞥到一抹熟悉的人影难道是自己眼花了?这时,屋顶上的小黑引起了她的注意,它坐在那儿仰头打了个呵欠接着从上面跳了下来,眼神仿佛对她在抱怨,“你怎么才回来。”籽言脸上漾起抱歉抱歉的笑容摸了摸小黑的头,小黑的尾巴立刻像只小狗一样甩来甩去,她看到翘起的尾巴上还挂着一样东西一把撸了过去在手中扬了扬说道:“这不是无名给我的剑穗嘛,
你怎么从我房里捣腾出来的,这可不是让你玩的东西。”
黑麒麟无辜的眨了眨眼,籽言突然张牙舞爪地挥动起双手来,“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个黑衣服绿眼睛浑身冷冰冰的人来过!”
小黑蹲下后肢静静地看着她好像没有否认什么,她眼神却突然变得危险起来,眯缝着盯着它,惊得它心虚的连忙坐起往后跳了一下。
“哼哼,以后再跟你算账!现在跟我一同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