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西川的钳制下,他无法挣扎,就像是泄欲的工具一般,任由霍西川施为。他被抵到墙上,面前是冰冷的墙壁,身后却是灼热的巨物。他的手被霍西川扣住,强迫他挺起身子,流畅漂亮的背部曲线赤裸着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他被肉刃毫无怜惜地恶狠狠地劈开,闷哼出声。而后闷哼变成痛楚的呜咽。他身后的人始终沉默,任由他眼角染上泪意,任由他乳尖因为摩擦而发红滚烫,任由他因为难以忍耐而发出沾染着情欲的呻吟。
霍西川逼迫他转过脸来,和他接吻。
他似乎要侵占顾远的每一寸领域,一次又一次地动作加重,变快,仿佛是在确认他的占有。
霍西川抚弄着他的敏感处,痛楚和快慰如同电流般从他的脊骨升上来,他的感官几乎都被下半身所占据,只能吐出低哑的呻吟,在喘息的间隙听闻黏腻的水声,从他们**处传来,更觉羞耻难当。
汗水落到他始终紧皱着的眉头,落到他沾染着情欲和泪意的眼角,落到他小麦色的肌肤,锁骨的凹陷,落到摩擦而变红挺立的**上,落到他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年轻身体上,落到被紫红巨物不断扩张不断冲击的**处,落到他被紧握住被控制着的敏感处。
他被完全控制,而控制他的人是个经验丰富的刽子手,让他反反复复在痛苦和愉悦中挣扎,又始终逃脱不了他的掌控。
他隐约记得刽子手还用那低沉的声音说过什么羞辱的话语,顾远张嘴就想骂,但伴随着霍西川骤然放慢的动作,他好像忘记了他原本的抵触,只能颤抖着发出破碎的求饶的声音。
然而他这样的声音只会让霍西川的动作更为猛烈,更加不加怜惜。
他的声音最后都要嘶哑,但是实际上,霍西川过了许久,才真正饶过他。
顾远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的印痕,他失神的望着远处,远处是晦暗的天空。
而霍西川静静注视着他。
他身上尚未褪去因为情欲而染上的些许媚意,让他这具充满年轻蓬勃气息的身体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可他这时候的神色是如此迷茫而脆弱,失去了一贯带着希望和期许的生气,叫人想要摧毁,又不忍再下手。
是白越的样子。
而顾远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缓缓地转过脸来。
那褐色的眼瞳里面仿佛燃着火焰,仿佛某种森林里负伤的小野兽。
霍西川竟然有些恍惚。
“霍西川,”顾远认真地望着霍西川,“****。”
霍西川沉默地聆听着。
可顾远觉得那居高临下的忍耐真是令人作呕,他猛地扑过去扼住霍西川的咽喉,用力得青筋暴起,可霍西川却只是眼眸低垂,看着他手上复杂的黑色纹身。
他能感觉到霍西川脸上那罕见的温情已经被他的动作打碎,他竟然会害怕。
霍西川缓缓地、一根一根地颁开他的手指。
“我真是太纵容你了,在外面你学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教教你怎么学会听话。”
霍西川的所谓教他听话,是把顾远锁起来。
顾远本来以为锁在房间已经够折磨人了,可这一次的霍西川竟然把他锁在床头。他挣扎,将手铐摇得叮当作响,可是没用,他所有的活动都被限制在这一张床上。
他起初觉得那不算什么——总也不会比那**的刑罚更为可怕。
他后来才发现,至少在**的时候,霍西川还是保持着一丝温柔的,无论是想要玩弄他还是嘲讽他,至少有某些时候他能得到欢愉。
这里没有。
他开始会喊叫,喊到声嘶力竭,没有人理会他。
他喉咙几乎撕裂,却怎么都得不到一口水,他开始沉默。
窗外的天空太远,周边的白色太刺眼。
他开始陷入睡眠。那可以让他躲避很多难以忍耐的时光。
可是怎么样的睡眠,都还有醒来的那一刻。他醒来周围已经是一片黑暗。这一天的夜晚没有星没有月,应是乌云遮蔽了天色,沉沉的黑暗盖压下来,他听不到一丝声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醒是睡。
后来的顾远难以胡思乱想,因为他开始感到饥饿。
他觉得从肠到胃都开始绞痛,痛感和渴求席卷着他的感官。
他的手被磨出了血痕,他都无暇理会。
再等等吧,等到他习惯饥饿,那一切都会好的——那习惯过后呢,是否还是这样无声的、不得动弹的时光?
他想要未来,他想活,想活的人不能要什么尊严。
并没有等到他饿到超脱,门再度开了。
那是黑西装,端来的不是饭食,而是为他处理排泄的器具。
有一瞬间顾远觉得可笑又悲哀,想撇过头什么都不看,却还是盯着黑西装,声音嘶哑地开口。
“他要听话是吗,告诉他,我听话了,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