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最便宜,叫来自冰雪世界的触碰,”说着将冰凉的手伸进被窝。
梁弃扭着躲闪,赶紧叫停:“下一种下一种。”
“第二种,花美男的窒息。”说着就吻梁弃。
梁弃笑得不行,“花美男……哎哟,沈白,这名字你怎么想出来的?”
沈白埋进他脖子蹭:“看到你就有感而发。”
梁弃发痒,笑着推他:“还有其他方式吗?”
沈白咬了咬他的耳朵,口吻色、情:“成人的广播体操。”
梁弃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眯着看他:“我选C。”
沈白在他脖子上吻了一阵,将被子掀开,用睡袍一裹,将人抱到了沙发上:“我点的外卖还有一会才到,我把粥热一热你喝点。”
梁弃问:“你不做成人广播体操了?”
沈白揉着他的锁骨,笑道:“我今天夜班,给机会你休息休息。”
梁弃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整个屋子被空调吹得暖烘烘的,他又有些昏昏欲睡,“为什么你揉我锁骨有种催眠的感觉?”
沈白吻了吻他,笑道:“这是我的独门绝技,只对你用,等一下。”
他起身去厨房热粥,梁弃眼睛半合着追随他的身影,看着他将粥放进微波炉里,站在原地等粥热,挺拔高大的身姿十分迷人,心里有一种叫确定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梁弃心说,就他了吧。
以前梁弃交过两个女朋友了,他入行早,找的都是圈里的,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要躲躲藏藏,疲惫的同时又觉得刺激,苦中作乐感情也算甜蜜,可好景不长,第一个聚少离多又因为媒体的大肆渲染,明明只想谈个恋爱,还被冠上炒作的名头,最后感情不了了之,就那么淡了。
第二个对梁弃伤害很深,也打击很大,是他坚持单身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梁弃自然爱她,可她给梁弃戴了顶绿帽子,还得媒体来告诉他,某小花和某鲜肉被拍到同回男方爱巢,问他这个某小花的密友知不知情,梁弃记得当时自己只是笑了,疲惫的说:“感情的事是对方的隐私,我不过问。”
密友?明明他才是正牌,这一下变成密友了,这种苦闷找谁说去,连当时最亲近的伯山也没法说。
沈白此刻对他做的,他都为她做过,回想起来觉得可笑,为了有一天不让沈白想起来也觉得可笑,梁弃对沈白喊:“沈白,我决定此生非你不娶了。”
沈白转头对他笑:“我非你不嫁。”
梁弃笑着倒在沙发上,沈白端着温热的粥坐到他旁边,拉他起来,将勺子递到他手里:“喝粥,喝完粥睡觉。”
梁弃接了,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问道:“动词还是名词?”
沈白不答只笑,梁弃一早上没吃东西,睡着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喝了粥味觉打开了,就觉得很饿,没追着沈白问,一口气将粥喝光了,一抹嘴又倒了回去。
“你这是被抽了筋的泥鳅吧?”沈白捏他的胳膊:“哪儿不舒服?”
梁弃没羞没臊的将他的手拖进睡袍,放在某处:“这儿。”
沈白笑了下,隔着睡袍拉下他的短裤,帮他手动起来,梁弃手枕着后脑勺,闭着眼睛哼。
梁弃舒服着,却不忘关照沈白:“你要我帮点什么忙吗?”
沈白十分冷静:“不用。”
梁弃觉得不可信,睁开眼睛看他,表情如常,连呼吸都平稳得可怕,梁弃用脚蹬他前面,竟然没反应,不由得好奇:“你怎么做到的?”
沈白说:“我就心理暗示我在做手术。”
梁弃:“……”外科医生真恐怖。
外卖来得刚刚好,一如既往的清淡,梁弃没吃几口,就去洗漱洗澡,沈白吃完了就站在浴室门外跟他聊天:“你想不想出去转转?”
梁弃在洗头,问道:“去哪儿?”
沈白说:“你想去哪儿?主要我六点接班,只能陪你几个小时,不过之后直到元旦结束,我都能陪你。”
梁弃说:“那我不出门了,等你元旦陪我吧。”
沈白说也好,免得出去被人看见,他来到书房,翻出一大堆游戏碟子,全部拿到客厅摆在茶几上,等梁弃从浴室出来,他对梁弃说:“你要是无聊,就玩游戏,虽然这些游戏都很老,但打发时间没问题的。”
梁弃光着上身,脖子上挂着干毛巾,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空调开得大,他并不觉得冷,坐到沈白边上翻碟子。
沈白觉得他冷,用毛巾给他擦头发,擦得差不多了,用毛巾套住他的脖子拉过来亲吻,问道:“选好了?还是全给你放这儿?”
梁弃拿着手中的碟子说:“就它。”
俄罗斯方块。
沈白忍不住发笑,说行,问他现在要不要玩,梁弃摇头,说:“陪你睡一觉。”
“哎哟,这豪迈的口气,”沈白将他拉了起来,扯住他裹在腰上的浴巾往房间里拉:“小的谢谢您的恩赐。”
两人相拥着安静的睡了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