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你！”顾敛把手里的报纸卷成筒状用力往沈昨头上一砸。

沈昨吃痛地捂住额头，继续吐槽：“除了这个孩子，昨天就没靠近303的人。我们本来想找到这个孩子审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嘿，找了一个上午一个人影都没有。”

“酒吧外面不是有监控吗，你们查了没有？”

“嗨，你能想到的我们想不到？”沈昨摩挲着下巴，“怪就怪在这儿。这孩子经过一个监控死角的时候，一下子就没了。那里就一条道，一个转角，两平方不到的死角，说没就没有。你说奇怪不奇怪。”

顾敛点点头表示赞同，眼神却没从手里的报纸上移开：“怪，像撞鬼了一样。”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沈昨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顾敛好笑地看着他陷入沉思的样子，打断他：“喂，你不会当真了吧？”

“唔……最近不是有些很玄乎的事儿吗。”

沈昨是指赵家儿子突然发疯的事。

一个月前，赵家独子失踪了两天，然后被人从他在西区的别墅里找到。找到的时候人痴痴傻傻，嘴里念念有词。房间里凌乱地散落着破碎的符箓黄纸和一些道家开坛做法要用的东西。

还有就是……不久前，祝家老爷子突然死在疗养院的事。

祝家老爷子虽然年近八旬，但身体一直健朗，没有道理突然死亡。但是，祝老爷子死前的房间是密室，窗户从里面锁死，门口又有保镖守着，最重要的是，尸体没有任何伤痕，由此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只能说人到了这样的年纪，说没就没了。最终草草结案。可惜祝家人可不信警方的说法，坚持他杀，想要揪出凶手。

“这不是胡搅蛮缠吗？”沈昨抱怨。

“谁知道呢，”顾敛将报纸翻过一页，说道，“你有空在这里跟我闲聊，不如去找找那个孩子。”

沈昨也没空跟他唠，收拾收拾就赶回警局了。

愁，真的愁。

一点头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