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深泽点了点头,立即使用宇宙服上的无线对讲机,道:“大队长,乐乐偷偷跟过去了。”
雷钺此刻戴着一个帽子,身上披着一身黑色的服饰,看起来很臃肿,他道:“徐炯,那孩子还是过来了,等下我们注意着点乐乐。你带的这孩子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徐炯嗯的一声,这是在预料之中的,在江湖中,她的实力还不是什么人能撼动得了的。
他望着眼前一群人在交谈着,或是在秘密的说着何事,各怀鬼胎,只为这秘籍而来罢了,难道还真打算要什么公道?
他的目光扫视,说道:“要是你们门主出现,立即给我指出来。”
被雷钺与郎浱夹在其中的魁梧大汉,满脸皆是苦瓜色,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他很纠结。
可是要是宁死不说,那岂不是说现在就得死?为了一线生机,看看之后会发生何事?只要事情变得混乱,他也许可以趁乱逃走。
不久就有门派之人一个个接踵而来,而熟悉的门派居然亦是在其中,南昔门与聚昌门之人都在其内,他们的门派服饰是骗不了人的。
也不知道那个曾经救过之人是否跟随而来,伺机而动?这个混乱的场面很适合将一些人灭掉,但要是被群起而攻之,这就等于自杀。
手持奚烛剑,还是江湖人士看中之物,也许不下于这武功秘籍。
而在另外一端的房屋之上,一人趴在那边静静的观望,他就是魏秦,一双眼睛冷冷的扫着,冷笑道:“为了神剑,为了绝世秘籍,各种人都来了,今日要是顺利,借他们之手灭了南昔门的这群孽障,残害师尊,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徐炯望着越来越多的门派聚集,几乎都要上千人了,在这个有鼎有树,很幽静的塔前,几乎要将这里填满。
有人等的不耐烦,大声喝道:“泞旭门之人是不是不敢来了?”
“这都已经到时间了吧,为何人还是没来?难道是害怕我等?这泞旭门依旧想要藏着这魔道不可?”这一声言语从一人口中说出,顿时间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所有人都很担忧。
但又有正道之人大声道:“泞旭门实力强悍,怎会这样言而无信,还是等着吧,不久就来了。”
在徐炯等人看戏的时候,泞旭门之人从远处飞了过来,在房屋之上一踩就飞出去很远距离,片刻时间几乎已经要到达此地,而一人好似深受重伤一样,被一人扶着。
人终于是到了,落在了塔前,所有的江湖人士的目光瞬间聚集在那一个受伤之人身上,徐炯这时看去,此人身材消瘦,好似得了什么绝症一样,面色枯黄而好似随时都会死一样。
只听一人泞旭门门人身份尊贵,实力高强深厚,大声喝道:“我等应江湖同道之要求来了。今日就将所有的事实都说出,不再隐瞒。而想要秘籍之人,我看趁早还是死了这条心。”
此人语气不善,面色更是有些狰狞,扫视着眼前这些人冷笑不已,要不是逼到这个地步,他们岂会带着人来此?而且更重要的是当事人已经快要死了,全因这诡异的秘籍功法。
“你是何意思?难不成你们不想交出?是不是还想藏着此人,信不信我们杀向朝歌山上?”一人江湖人士脾气暴躁了些,一双眼睛很大而狰狞,露出凶相。
此泞旭门门人则道:“这尊释神法邪异的很,我这位故人之子意外得到,虽然修炼顺利,达到了超一流高手级别,但是他报仇之后,与人拼尽全力,现在已是将死之人了。”
“尊释神法来自于外域,这是我所知晓的。而武功秘籍早已焚毁,也就只有他本人清楚了。”
“狄家当年害得我这故人之子被朝廷满门抄斩,这仇恨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的。狄家看似正道,而且有信用,可是暗地里勾结贪官污吏,这种人难道不该杀吗?你们还要什么公道?你们不会查清到底是何种缘由吗?”
这个时候南昔门为首一人忽的站出大声喝道:“公道自在人心,可是此魔灭了满门,很多无辜之人都被牵连,这件事岂能这么简单了之。”
“我提议交出此人给我门,我门定会好好的将此人杀死,还天下正道一个公道。”
聚昌门为首一人则走出怒声道:“交给你们,现在为何不杀死?你们是怕武功秘籍没了吧?”
南昔门与聚昌门关系很差劲,这个时候两个门派之人都是互相看不顺眼,拔剑要互相厮杀。
徐炯站在那边看着,离着角落,距离中心之地较远,他才懒得管这些,而是道:“你的门主还未来吗?我看你是想死是吧,是否已经来了,而你不指出?”
“我怎敢这样,我真的没看到我的门人,我看要等所有江湖人士抢夺那人的时刻再出现吧。”
听着眼前这些人的言语,魁梧大汉虽然粗糙了些,可是为了命,他还是能拖一分是一分。
心中恨不得这些人赶紧厮杀起来,越是混乱越好,每日都要说一些屁话,现在等着他焦急无比。要杀就杀,要抢就赶紧抢,还说那么多话干嘛,越看越是被这些人气死一样。
在这塔不远处之地,四面八方都藏着各种人,而哮池门就在其内,藏在一个房屋内,那度门主笑了笑,道:“这些正道做事真是令人看着恶心,要夺就夺,何必还要那么多的借口给自己辩护呢?大老远的过来,不就为了能抢得秘籍吗?”
而另一方渎森门之人站在偏僻之地,此门门主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听着一个个前来报告情况,他凝神细听就知道很多人都在暗处,今夜想要抢人看样子要大费周章了。
在高塔前,泞旭门之人都是这么望着,脸上都是厌恶之色。
虽为道家,可是与霖仙宗这些道家仙门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远,论实力不可能以一家之力将所有江湖人士踩在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