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月、慕容轩、被容五领去锦记包子铺。
难得清净的夜云夕让绿柳搬来矮凳,坐在一旁观奕。
一阵异香扑鼻,云夕伸手拿起横在石桌上檀香洒金折扇,徐徐展开……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不如不来也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
云夕细细了两遍,深奥的很啊!不由抬眼细细打量起慕容豪来……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眸色漆黑,薄唇微翘,似笑非笑……一身石青起花团倭锻面长袍腰系白玉带,的确是为丰神俊逸的美男子,尊贵的让人捉摸不透……。”
“我输了。”慕容豪面色坦然,两指一松一枚棋子落回棋篓里。
沈世昌手捻须髯,赢得甚是开心,笑道:“自从吾儿弃棋以后,老夫就再没遇到对手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能得先生赞赏,实乃晚生之幸。可惜,未能一睹令公子的卓然风采。”慕容豪言语谦谦,态度真诚。
“来日方长,都是都是青年英才……”
夜云夕心绪波动,柔和水荡的眸子闪了又闪,她如今实在听不得沈子墨的名字,因为实在思念的紧。
一时呆呆怔忪,不知何时沈世昌已经离去。
“沈子墨于你,并非良人。”
“什么?”夜云夕眉梢微挑,委实没听清楚。
芙蓉树下,已只剩慕容豪、夜云夕二人。
一阵清风拂过,几片芙蓉花瓣飘飘摇摇地落在二人面前的古朴石桌之上。
一片轻轻停落在慕容豪摊开的掌心之上。
“沈子墨,并非你的良人。”
“呵呵,可笑?我的良人?大公子太自以为是了。”夜云夕声音微凉,面色疏离。
慕容豪似笑非笑盯着掌心里的那瓣落花,声音清朗继续说道:“情之一字,错综复杂。若能嫁,你早就嫁了,不是吗?将错就错,才是你,唯一的选择。”
夜云夕黛眉紧蹙,定定地盯着慕容豪,不、甘、心。
慕容豪想的一点没错,她,夜云夕,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嫁给慕容轩。答应下婚事不过是让她破除爹爹禁锢,离开夜府一时的权宜之计。
“白翰哲现如今不过是畏惧公主府的暂时避让……广平公主容不得你,靖安侯府更容不下你。前路坎坷,何不将错就错,公主府可保你一生平安。”
“为什么是我?”这也是夜云夕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慕容豪一口气吹去掌心里的落花。
“一年前,慕容轩在白翰哲的寝室里看到你的画像,便入了魔障,娘亲嫌你体弱多病,怕你命不长久,顾而一直拖着,将京城里年纪相当的闺阁女子相看了个遍……我那傻弟弟千般不从,万般不愿。因此还大病了一场,娘亲惊吓坏了,从而下了决心。”
“你们设计我?”夜云夕那久违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慕容豪笑的格外儒雅,徐徐善诱道:“设计太过难听,机缘更为恰当。”
“狗屁机缘,分明就是圈套。我若不从你们又能奈我如何?”多少年不曾爆粗口的夜云夕,终于霸气回道。
“你不会的。”慕容豪伸手拿回洒金折扇,唰的一下展开轻轻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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