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这样？”

谢无垢移开了手指，南渊倏地松了口气，他不敢回答。

“那这样呢？”

谢无垢的脸忽地压了过来，南渊下意识地想躲，却被谢无垢钳住，双唇相接之时的触感让谢无垢有些满意，他撬开南渊的牙齿，本想着好好教导一番，却被南渊推开了些，二人分开的时候，南渊又往后退了几步，仿佛谢无垢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这小弟子红着眼望着他，浑身都在发抖。

“你知不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南渊吼道。

谢无垢不解，他当然知道，否则又会做这些事情？小弟子这副模样终于挑起了谢无垢的兴致，他懒得再跟南渊虚与委蛇，直接将人锁在原地，一步步逼近。

南渊被困住身体，都快急哭了，他哀求道：“师父，别……我不想……”

“你想。”谢无垢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南渊的脸，“梦境与现实终究是不一样的，为师教你。”

二人身形一闪，来到室内，谢无垢从容不迫地将南渊摁倒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第一，为师不会太过被动。”

语罢，谢无垢便利落地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自己的手则是去解南渊的身上。南渊并不配合，他的表情仍旧痛苦，谢无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大感困惑。

“这不是你所求？”谢无垢问。

这时，南渊才转过头，神情似乎有些绝望，“师父，你有喜欢过我吗？”

天魔没有感情，他们会自相残杀，吞噬同类，这是谢无垢从小就教导南渊的事情，不知是不是因为人族之身，南渊有情有义，会哭会笑，他会喜欢别人，那是只天魔，也是他的师父。

在他的认知里，谢无垢绝无可能动情，哪怕现在这种情况。

谢无垢将南渊的绝望看在眼里，倏地笑出了声。

“我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样。”

谢无垢俯下身，贴在南渊的右耳轻声道：“我喜欢你。”

说完他又觉得不够，继续贴到了左耳旁，“我喜欢你。”

随即谢无垢像是得了趣味，他吻过南渊的眉眼，鼻梁，嘴唇，下巴，每一次的吻都伴着一句“喜欢”，而南渊早在谢无垢说第一句话时便僵成一块儿棺材板，在第二句的时候落了泪。

谢无垢依旧不解，他轻轻地舔舐掉南渊脸上的泪，压在他耳边问道：“你不信？”

谢无垢说什么他都是信的，南渊慌了，他解释道：“我信，我信……师父——”

谢无垢的手已经游走到了他最诚实的地方，只稍加用力，他的那句“师父”便陡然变了音。

“既然你信，那便继续。”谢无垢也想要发泄一下，将自己的也蹭了上去，一直手撑在南渊耳边，一只手在下方卖力。

单手确有些力不从心，谢无垢便拖了南渊的手一同过来，最隐私的部位被他人触碰让谢无垢浑身一颤，带着一丝隐约的羞耻和快感，他嘴里泄出一丝呻吟。

“师……师父？”

“别说话，继续。”谢无垢的声音有些喘，为了避免南渊继续多话，他直接用嘴堵住了小弟子想要说的话。

谢无垢压在南渊身上的姿势已有些不稳，南渊却忽地钳住了谢无垢的双手，将谢无垢翻了过来，压在身下。

看得出，南渊仍旧有些紧张，他不安地解释道：“师父……这个可能有些累，还是我帮你……”

谢无垢觉得聒噪，空出的那只手扣住了南渊的后颈，整个人又吻了上去，边吻边道：“我有说过我要在上吗？”

如此一来，南渊便像是得了命令，恨不得卖出自己一身的力气。

【一辆独轮车驶过，车车在论坛，并不好吃，慎】

可不够，还是不够。

天魔的欲望被彻底挑起，南渊的亲吻转成了啃噬，他多想把谢无垢整个人都吞进肚中，跟他的骨血融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可他不能。

这是南渊这辈子唯一的失误，他应当杀了谢无垢，将他吞噬殆尽，将他挫骨扬灰。

05

谢无垢醒了，浑身上下都是情欲过后的青青紫紫，南渊的手搭在他的胸上，咕哝了一句梦话，似乎梦里都还在朝他撒娇。

他用黑雾幻化出一柄利刃，精准无误地刺入了南渊的心脏，他不想看见南渊惊恐的双眼，便用黑布蒙住了。

他想看看杀死南渊的身体后，会不会冒出一个天魔。

谢无垢等了很久，直到南渊心脏停跳，直到南渊呼吸暂停。

没有。

他将南渊的身体封进了极北之地，这里，南渊的身体不会腐坏，他想念的时候，可以来看看。

天魔不会想念，所以他也不会回来。

但在听闻极北之地出现了新的天魔的时候，谢无垢还是有些高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