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他竟然晕过去了。

我呆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晕在一旁的秦宋，对这种情况一时间手无足措。

到底是秦宋太虚，还是每个做完此事的男人都如此呢？

恨只恨我活了近千年，对这方面的知识竟然如此匮乏。

唯一见过的就是家里的男狐和女狐，男狐完事后倒是精神抖擞，但狐和人到底不一样。

现在想想大学的时候我舍友围在一起看指导电影的时候，我因为看惯了男狐女狐之间的事，对此十分不屑，每次都跑出去，真的是追悔莫及。

我当初和他们一起观摩就好了，至少现在也让我有点经验。

好在秦宋并没有晕太久。

他醒过来的时候，揉了揉头：“我刚才怎么了？”

“晕过去了。”我实话实说。

然后秦宋的脸就黑了。

连着几天秦宋也没有和我说话，两个人无时无刻不弥漫这一股尴尬的气息。

我趁秦宋不在家的时候，也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知道人和狐大家都是动物，这方面的事还是有些相似的，就比如完事后，都会是精神抖擞的。

于是这两天我变着花样煲汤做菜，鹿茸羊肉韭菜乌龟汤。

我本着一个尽职尽责好妻子的义务，秦宋的脸却越来越冷越来越黑。

这天，我起了个大早，烙灶干粮。

因为不像家里，有灶神像，还有现成的香烛。

所以灶干粮烙好以后，我就象征性的满屋子跑着拜了拜。

算是做完了送去灶神的仪式，然后把灶干粮端上了桌，只配了几个腌菜。

秦宋出来看了一眼，看到桌上的菜，脸竟缓和许多，说了这些天和我的第一句话：“你一大早满屋子跑来跑去做什么？”

“今天不是二十三吗？我在送灶神。”

秦宋“啧”了声：“你不是满口马克思吗？怎么也信着神神怪怪？”

我早有说辞：“生活需要仪式感，仅此而已，之前在家跟着我娘做惯了。”

秦宋低头吃饭，没再说话，我也跟着默默吃饭。

秦宋出门上班后，我又洒扫了一下家里。

正准备洗衣服的时候，接到了我爹的电话：“九儿，我们回来了，你别记挂着了。”

这些天我唯一记挂的就是我爹和我大哥，闻言我心中大定：“查到什么没？”

我爹“嗯”了声，道：“不好对付啊，我们家也该做一些准备了。”

我爹语气严肃，我顿时想到了灰气身上：“是哪灰气？”

“我们在S市追查灰气的下落，但一直毫无踪迹。但大约十几天前，我们竟然一天之内发现了两股灰气。这几天，灰气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黑，被牵扯进去的家族也越来越多，郎家也未能幸免。我和你哥只敢远远的观察灰气，并不敢接近。因为想着家里，我们就赶回来了。”

“十几天前？那一天灰气突然多起来了吗？”

“是，我印象深刻，那天是腊八，你哥还和我说，因为出门没喝上你娘做的腊八粥，不知道二十三能不能回去吃你娘做的烙干粮。”我爹道。

那一天我也印象深刻，那天我和秦宋吃了腊八粥，然后去超市买菜，收银员小姑娘送我们了东西，回来我和秦宋物尽其用后，秦宋晕了过去，醒后就开始黑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