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哈哈一笑,摆摆手说:“我孙女儿可喜欢你啦,天天在我耳朵边念。你怎么跑到我们这儿来刷盘子了?没戏拍啦?”
言栖:“......不是。”
阿姨十分健谈:“我知道了,录节目是不是?那旁边这个......哎哟!”
靳以诚不知道她认不认识自己,只能回头对阿姨礼貌地笑了笑:“您好。”
“你是那个神经病啊!”
靳以诚:“......”
其实阿姨说的没错,确实是神经病。今年靳以诚祖坟冒青烟再夺影帝靠的就是这个神经病角色。
阿姨的普通话不怎么标准,还带着那么一点口音:“啊哟,怎么年纪轻轻的就疯啦?要不得要不得。”
靳以诚:“......”
言栖双手撑着水池的边缘,头埋得很低,肩膀却在不停抖动,显然是笑得憋不住了。
这时啪嗒一声,一个白色的小碟子从言栖手边掉了下去,砸在地上摔成了三瓣。
言栖:“......”
阿姨见状,又啊哟了一声:“你们这些大明星啊,细皮嫩肉的,哪里适合干这种事情嘛。”
言栖双手合十小声说了两句对不起,正准备去找扫帚把碟子的尸体清理掉,阿姨已经操着家伙来了。
“别来!要是你刮着划着哪儿,我家那死丫头得心疼哭,让开让开。”
言栖哽咽了,默默移开两步:“谢谢您孙女的关心。”
阿姨一边扫地一边说:“待会能给我签个名吗?”
言栖自暴自弃道:“能,签两个三个四个都行。”
“小伙子,你太客气了哈哈哈!”
靳以诚终于发觉自己已经被排斥在外,他满脸委屈地对言栖比口型:“我呢?”
言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同样用唇语回答他:“神经病。”
靳以诚:“......”
完蛋,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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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历了一些小插曲,两人还是顺利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任务。
靳以诚和言栖一前一后往教室的方向走,快要到达教室时,靳以诚猛的停住了脚步。言栖一直盯着地下没看路,毫无心理准备地撞上了靳以诚的后背。
他抬起脸,给回过头的靳以诚递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靳以诚面有菜色,严肃道:“我死定了。”
言栖:“?”
“母夜叉来了。”
这时,悦耳的女声伴着高跟鞋的足音传了过来:“靳以诚!你在这儿干什么?看看你那馊样子,是不是吃小孩来了?!”
靳以诚哭丧着脸躲到言栖背后:“......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