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衡一路将怜花抱回了房间,一路上怜花都不曾抬头,仿佛真的是害羞了一般,程度衡一脚踢开房门,将怜花放在床上便要起身,怜花却不撒手,搭在程度衡肩膀上的手用力搂着程度衡。
“怎么了这是?”程度衡见怜花挽留的样子,也不走了,大刀阔斧的坐在床榻边,单手一搂,把怜花抱在大腿上坐好。
“爷要去哪?”怜花可怜兮兮的开口,一双眼睛水灵灵的,仿佛一汪春水。
程度衡被他看得心痒,捏着他的下巴细细揉捏:“不想爷走?”
怜花故意用脸去蹭程度衡的手指,妩媚的摇头,贝齿轻咬下唇:“不想,爷走了,奴家害怕。”
“呵,”程度衡被怜花勾起了情欲,眼神暗了暗,一把抓过一旁的一把椅子往门口扔去,准头刚好将大开的门撞得关上,程度衡的手指顺着怜花白皙冰凉的脖颈往下滑去:“那爷就陪着怜花,怜花说可好?”
怜花半仰着头,眯着眼睛,轻轻的喘气。
窗外下着大雪,程度衡随意踢开的一间房门没有放暖盆,想来应是寒冷的屋子,只是帐幔晃动,掩不住屋里的火热。
怜花总是早醒的人,他天生便是要伺候人的命,哪怕换了个地方,这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没改了,身旁一具火热的身体,手臂正牢牢揽住自己,怜花侧了侧头,程度衡睡得正熟,怜花想起这是在他的地盘,也就歇了叫他醒来的心思,便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量着身旁这个男人。
程度衡身边的很暖和,他们昨夜荒唐到很晚才睡去,方才醒来怜花除了觉得身上酸疼之外便是浑身暖洋洋的,整个杯子都被程度衡烘得暖和和的。
身上暖和的感觉怜花许久未曾体会过了,他自患上寒症之后便总是冰凉的。
程度衡还是醒了,他多年一个人,身旁睡一个人多少有些不习惯,睁开眼之前手掌在怜花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抚了会,才开口说话,声音待了刚醒的慵懒:“醒了?”
怜花轻轻应了声:“爷可要起了?”
“不忙。”
怜花见程度衡没有起身的意思,乖巧的不多话,静静的陪着程度衡躺着。
程度衡已没了睡意,这是手下的肌肤实在光滑,摸着如上好的温热暖玉,程度衡有些不舍得离了。
程度衡在自己后背上来回抚摸的动作没有急切,倒满是温情,怜花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心思,垂下眼帘,恍惚间竟觉得自己像一只被人顺毛的猫咪。
怜花晃晃脑袋,甩掉这乱七八糟的想法。
“怎么了?”程度衡察觉到怜花的动作,出声问道。
“爷,”怜花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程度衡,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乌黑的长发从耳边垂下落在程度衡的胸膛上,让人觉得丝丝缕缕的痒。
“嗯?”程度衡低低的应着,手掌顺着怜花的后背往下,路过腰线,在他后腰上两个可爱的腰窝上轻轻转了两圈,然后略带留恋的继续往下,直到握住那一瓣手感极好的软肉,轻轻揉捏。
“嗯......”怜花嘤咛一声,嗔怪的锤了一下程度衡的胸口,媚眼如丝:“爷.....”
最后怜花想说的话到底没说成,二人便又黏糊到了一起,事后怜花累极睡去,便是连程度衡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晓了。
“怜花公子醒啦?”
怜花揉着额头再睁开眼睛便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转头一看,旁边站着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
“你是?”怜花捂着被子坐起来,身上未着衣衫,那少年见了,十分机灵的递了一套衣服过去。
“怜花公子穿上吧,这是大当家让人准备好的,这袄子可热和了。”少年说完抖开衣服就要帮怜花穿上,怜花在男欢阁里也是有小厮伺候的,倒也不推拒,伸手让他伺候了。
只是那少年见到怜花身上欢爱留下的痕迹眼睛里好奇如何也是遮掩不住,怜花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笑了一下,到底还是男欢阁的小厮好用些,时常见到这些个,哪里会这样呢,只是那个二爷去接怜花上山的时候便只让怜花一人来,多一个也是不愿的。
“怜花公子,我叫如意,是大当家让我来伺候你的。”如意帮怜花穿好之后便扶着怜花站起来往桌旁走去:“咱们大当家宝贝公子得很,说公子醒了想要什么直接吩咐,我便为公子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