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穆遥脑中灵光一闪,又很快过去了:“你说的这些,难道其他人都想不到吗?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被你传染了。”殷绪笑眯眯地打断他的话,无视穆遥敢怒不敢言的眼神,道:“既然是以神医的名义进来,就拿出点神医的样子,随便给我抓点药来,记得不要太苦哦。”
“好的,我一定多加几把黄连。”穆遥咬牙切齿道。
“谢谢,你不会想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的。”殷绪往聂清林怀里一靠:“快去吧。”
穆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聂清林用被子将殷绪埋到只剩一个头:“你怀疑穆麒?”不然不会刻意把穆遥支开。
殷绪没有说话,因为怀疑,所以不想让穆遥细想。他能想到的事,鼎昇门里不会没人想到,可却无一人提起,像是有人故意压下所有声音,执意要与西戎打一架。可是这样做究竟又什么意义?或是说,对谁有利?
“还是清理的不够干净啊……”殷绪幽幽一叹,闭上双眼。
聂清林右手将殷绪额前碎发拔开,轻轻烙下一吻:“睡吧。”
“师兄。”殷绪突然挣开双眼,抓住了聂清林的手掌。
“何事?”
殷绪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将聂清林往下一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在聂清林粹不及防时,第二次的,一股脑的亲上去。
这次不用装昏,他迟疑着用舌尖舔了舔聂清林的唇,然后想找到窍门似的一通吮吻,聂清林似乎呆住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就像被人点了穴位。殷绪得意一笑,看来自己的学习能力真是不错,第二次就能反守为攻了。他吻到自己都气喘吁吁才离开聂清林的唇,离开前还轻轻咬了一下,当真是睚眦必报一步不落,却还是有些失望,怎么没反应?难道他还不够努力?
正在疑惑,突然天旋地转,场景倒换,聂清林施力一压,将殷绪牢牢控制在身下,这次的吻完全没有余地,他长驱直入,金戈铁马,狂热地将两个人卷进□□的火焰中。
殷绪来不及反应就已下意识地回应,劳累、缺氧、压抑尽数爆发在这一吻当中,他不知身在何方,所知所感,唯身上一人给予。
“不躲了?”
“不躲了。”殷绪喘了口气,将头埋在聂清林颈窝:“躲不过,就不躲了。”
“师兄,我很想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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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作死,但好想开个新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