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殷绪打了个响指:“上席梦思——”
颜若:............
最后殷绪还是用贵妃醉酒的姿势躺在了颜若变出来的席梦思上——准确地说是飘在了上面,因为他躺上去的一瞬间身体就从床垫里掉了出来——没有实体,哦该死的没有实体!艰难地摆姿势的殷绪忿忿地想。
“我们现在在师兄的紫玉瓶里,”颜若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阮桥不会再对你动手了,紫玉瓶将养魂魄最佳,你的肉身也无甚大碍,可以放心回去,不过……”
“不过?”殷绪重复。
“你以为这里只是我的梦魇?”颜若给自己倒了杯茶:“踏进离魂阵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能进入我的梦魇,只是因为我们的魂魄已经开始分离,而你还需走出自己的梦魇,方能完好无损地回去。”
“那若是我走不出去呢?”
“还有我呢,”颜若托腮:“能自己走出去自然好,走不出……我总有办法把你带出去,不过费些力气罢了。”
若只是费些力气,恐怕外面的顾去斋早把他和颜若都拽出去了。殷绪自然没把颜若轻飘飘的一句话当真:“那你呢?”
“顾忌你的面子,我就不陪你一块儿看了。”颜若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我先走啦——”
既怀念往事又害怕重现,想逃避又无法忘记,要么困守一生,要么释然解脱,只是......要放下,谈何容易。
殷绪默然,他本想问的是......算了,既然本人这么逃避,外人再怎么说都没用,顺其自然吧。
“这道门外面就是我的梦魇?”殷绪戳了戳面前平平无奇的小木门,突然回头对颜若道:“看戏只看了一半会很不爽,我等着出去后听你讲故事,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你讲故事的能力依然差到一塌糊涂。”
颜若一愣:“......好。”他突然露出一抹说不清的笑容:“快进去吧。”
殷绪将信将疑地打开门,霓虹灯?这是什么地方?
正在疑惑,一个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把他踹了进去,门“嘭”地一声关上了,刚才的木门变成了......铁门?
耳边还有颜若掩饰不住的笑意:“顺便说一句——歌唱的不错。”
殷绪一头雾水地转过头去,就看见了一个握着麦克风的、眉飞色舞的青涩少年。
“谁家的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哎呀妈呀、哎呀妈呀真漂亮!”
“谁家的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哎呀妈呀、哎呀妈呀,真!漂!亮——”
殷绪:..........
这这这......这不是......当时中考之后的......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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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来想去,颜若和阮桥还是留一个悬念,不要一下子写完.......不要打我!
给你们看看,曾经属于杨绪的风骚!灭哈哈哈——
给聂师兄加点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