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泽悠脸上先有羞赧,他不太好意思地转身向项晚走去:“学姐,你怎么在这?”
“我来救你。”项晚笑眯眯地摸了摸徐泽悠前额地头发,她妆容精致看上去比在音乐学院的时候还要光彩照人,“是不是很感动?”
“啊?”徐泽悠搞不清楚状况,但性格急躁的项晚显然并不给他茫然无措的时间,她弯腰提起徐泽悠的箱子就径直向外走去,徐泽悠不敢阻拦她,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酒店外面停着一辆灰色越野,项晚一副力能扛鼎的样子先把徐泽悠的箱子扔进后座,然后自己钻进了驾驶座,一回头看到徐泽悠还傻乎乎地站在门口,便冲着他招手:“上车啊?”
徐泽悠完全懵了:“去哪儿?”
“去机场啊,”项晚不耐烦地拍着方向盘,“你不回上海了吗?”
“回。”徐泽悠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然后赶快上了车。
一路上项晚都很热情地给徐泽悠讲自己在这边读书遇到的事情,徐泽悠也很感兴趣地听着,但他多多少少还在想自己怀里抱着的美金和除了钱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的姜梵,虽然给姜梵打给电话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事情到了这里他也不想先跟姜梵说话,他仍旧没办法正视姜梵早就认识蓝思的这件事。
但是到了机场之后徐泽悠也没有看到姜梵,反而是项晚推着他让他赶快去过关。
“我、我等一下姜教授吧。”徐泽悠左顾右盼不肯走。
“哎呀你快去吧,”项晚一脸无奈和怜悯,“姜教授昨天就回国了,不然干嘛让我来接你啊。”
徐泽悠本来就非常动摇的心立刻像是一步踩空般向下坠去,但他对着项晚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弱弱地“哦”了 一声,便与项晚道别,自己转身过关去了。
从上海来的时候他与姜梵一起,路上兴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姜梵路途中也给他讲了许多有趣的事情,近二十个小时的旅程他完全没有睡觉的想法,反观回去他却孑然一人,这样漫长而无趣的路程中他仍然没有任何睡意,就只是瘫坐在椅子上,一分一秒都像是一整年那样难熬。
——
另一边中国队已经抵达了上海浦东机场,很多媒体和粉丝都早早在航站楼等着给他们接风,队员们一直耽搁了几个小时才突破重围,上了各自战队来接的车子。
季凉周远星流离三人上了WGT的大巴,还没坐稳就看到余声也跟着上来了,他脸色有些疲惫,说是要找高炎有些事情,周远星见他不想多说的样子,便也没有多问。
车子很快开上高速往基地驶去,队员们在飞机上因为不巧附近有孩子吵闹,所以一个个在车子上都睡着了,车厢里一片静谧。
大巴车一路向南边开去,时间已经很晚了,路灯的灯光从队员们熟睡的脸上滑过,这时候寂静中突然响起一声惊呼——
周远星大喊了一声没人能听懂的内容然后从睡梦中醒来,他猛地站起来好像要极力抓住什么从眼前跌落的东西,但却只是结结实实地在车顶上撞了一下,他这样地动静几乎是立刻就把所有人都吵醒了,坐在他旁边地季凉也被吓得不轻,赶快伸出手来抓他。
但一触手就发现周远星的皮肤像是在冰水里泡了一整夜一般冰冷有潮湿,他的脸也是湿润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完全像是吓坏了,在十几秒的时间里都没办法将眼睛聚焦,他根本看不清眼前是谁,他绝望地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头顶被磕破的地方流下可怖的鲜血来。
——tbc
后面一点点小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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