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惊羽气的几乎要把一口牙都咬碎了,苏情却终于舒坦了不点。他又抱着凤长曦,额抵着额道:“娘子,若为夫以后真的是个废人了,你可不准嫌弃我。”
凤长曦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把他推到石壁上狠狠的吻了起来。
苏情心里其实很压抑,修为被废这种事对他的打击远比表现出来的更严重。凤长曦知道他的不安,否则以他的性子,断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这种玩笑话的。
他的舌尖追逐着苏情的,不断点燃着那具身体的热度。手也顺着苏情的腰缓缓移下,隔着裤子摸到了那尚未苏醒的地方。可刚摸了一下苏情就喘着推开他了:“不要。”
凤长曦看他脸上满是痛色,忙道:“怎么了?”
苏情尴尬的耳朵都红了,想了想,还是靠近他耳畔,将周惊羽用针扎过那里的事说了。
可他不说还好,一说,凤长曦就猛地一拳打碎了他身后的墙壁。然后走到周惊羽面前,抽出藏阳又要捅下去。他急忙拉着:“你干嘛!现在还不能杀他啊!”
凤长曦似乎被这句话点醒了,但还是怒火中烧。气的呼吸都不稳了,苏情只得哄着他:“周惊羽已经半死不活了,你再弄他,万一他真的死了,我们怎么从他口中套出真相来?”
凤长曦恨恨地看了周惊羽一眼,最终还是将藏阳回鞘。苏情松了口气,结果被他拉着手腕走到了洞穴的最深处。
这里与周惊羽躺的地方有十几步的距离,却妙在隔了一个弯,外面的光打不进来。
凤长曦把苏情抵在了墙上,二话不说就去脱他的裤子。
苏情赶紧拦着他,却拗不过他的手劲,为了不让裤子被撕破了更丢脸,只得由着他了。
凤长曦只看了一眼就倒抽气,那里又红又肿,顶端还有血丝。他恼怒的看着苏情:“为何一直不说!”
苏情却笑了:“你叫我怎么说?难道跟我师父说这里受伤了,让师父帮我看看?”
凤长曦被他一噎,居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恼道:“你把药找出来,我帮你上。”
苏情依言找出伤药,看凤长曦接过去,本来要直接上的,没想到凤长曦忽然又跪了下去,将那物含进口中,用舌尖轻轻舔着顶端的伤口。
苏情顿时哼出了声,腰一软便靠在了石壁上。手指插进凤长曦的发丝间,稍微用力往后拉:“长曦……别舔……”
凤长曦停了下来,抬眸看着他:“会疼吗?”
苏情低着头与他对视,不知为何,此刻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心将他包围了。他看着这个总将他放在心头,如珠似宝的珍视着的男人,忽然就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什么仇恨,什么修为,什么真相,其实跟眼前人一比,这些真的都不重要了。
他轻轻摇头,神态是宁静又温柔:“不疼,很舒服。”
凤长曦这才放下心来,拿起伤药小心翼翼的给他抹上,然后又用绷带缠好。苏情看着他打结,最后才笑道:“这样包着像什么啊,我还怎么方便了。”
凤长曦站起来,又将他抱进怀中:“从现在起,即便是在碧临熙岸你也不准离开我眼前半步,要方便叫我就是。”
苏情知道他这回肯定被吓出了心病,也就不在这种时候跟他逞口舌之争了。而且经过了这次以后,自己也有些害怕了。
如果再与凤长曦分开,天知道会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一想到可能此生再也见不到凤长曦了,他便乖顺的低下了头,将自己埋进了凤长曦怀中。
本来想抱着好好说一会话的,可周惊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听得苏情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疑惑的看着一脸淡定的凤长曦:“你不觉得恶心?”
本以为正直的明阳君会同意,没想到这位又不按常理出牌,一本正经道:“我一直在想,你在床上叫我名字的模样。”
苏情:“……”
一股热流毫无预兆的冲上了头顶,苏情没想过自己居然也会有马失前蹄,被凤长曦一句话就撩出了鼻血的时候。
他仰着头,凤长曦给他止鼻血,刚清理完便听到白谪在叫他。
二人走出去一看,白修宁,昊渊与白谪都站在了周惊羽旁边。
“师父,师公,还有……”苏情立刻行礼,可他看着昊渊又不知该叫什么了。好在昊渊主动道:“苏情,你可以我名字,也可以叫我‘师娘’。”
苏情眼尾一抽,立刻看向白修宁,却见白修宁神色恬淡,似乎完全没听到昊渊说了什么。
他自然没胆子叫什么“师娘”,只得道:“昊渊。”
白谪指着地上不断挣扎的周惊羽:“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