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为你个混账操碎了心。”
“谁小龙哥啊?”金钰霖嬉皮笑脸地对龙天下说,“你瞧,我爹相中你了,他以前老说你们龙家人都是短命鬼呢,就是不嫌你晦气!”
金竞天又要脱鞋揍他,还有外人在,姨太拦着不让他施展,只好作罢,金钰霖则已经拉着龙天下逃之夭夭。
龙天下有时候真想撕碎了金钰霖拿来下酒,他对金钰霖彻底失望。
金钰霖还在圆桌旁自在地喝茶,那个背影映进瞳孔里,是自己非要爱他,爱他又关他什么事,千怪万怪,怪不到他头上去。可他心里偏生燃了一簇邪火,鬼使神差就关了灯。
金钰霖正想今夜该如何安排,忖度一盏茶的时间,他正想和龙天下商量件事,眼前突然全然看不见,他莫名其妙扭头说,“你怎么把灯关了?”
龙天下走到他面前,一边伸手解腰带一边轻声说,“头一次洞房怕你害羞。”
龙天下不由分说去扯他的腰带。金钰霖以为他要开玩笑,往后撤了身体。适应了黑暗,渐渐看清他的脸,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让龙天下觉得喜欢。
龙天下可没和他胡闹,把手抄进他腋下,直接用胳膊扳住他的身体往地上拖拽,金钰霖姿势狼狈地仰卧在地,龙天下骑跨到他身上,金钰霖看对方来势汹汹挣扎着要起来,龙天下握着他的肩膀狠狠推倒。左肩和后脑勺猛地受创,他大睁着眼睛愕然,一切后知后觉,“龙天下,你他娘的放开我!混蛋!”
“你已经够混蛋了!”龙天下天生的手劲大,扬手一巴掌就把他扇懵了,利索地扯了他的裤子,连着鞋袜一并褪下,哧哧地喘着粗气,“使劲叫唤,让你爹你媳妇你的姨娘都来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金钰霖试图蜷屈身体躲避他的撕扯,龙天下却先他一步拽住他的头发,直接把他的头往地上撞,不过三五下人就老实了。金钰霖坚决不接受强买强卖,两条光溜溜的腿还在乱蹬乱踹,龙天下扛着他的腿,掏出硬邦邦的家伙就往他腿根直捅。他几乎癫狂,用带着哭腔的紊乱喘息发声,“还想洞房花烛早生贵子,你他娘的和我生吧!”
金钰霖神情痛苦,在冲锋似的摇撼中被劈开被撞碎,他在濒死中用一只手抵住龙天下精壮的小腹,毫无缓冲作用,同时清晰的律动撞得他腕骨颓软。金钰霖翻身要逃,他在一阵眩晕之中感觉到龙天下的五指又插进他头发里,然后揪扯的他头皮发麻,他高大伟岸的身躯,此刻轰然崩碎烂成稀泥。
金钰霖目光凝固呆滞,发出低低的、细碎的咒骂,然后哀鸣着不似威胁的威胁,“你完了……你完蛋了!”
龙天下生出无穷的力气,快而有力的进出,每一下都和着鲜血杵到最深处,面上又变得异常冷静,“我是完了,我早完了,荣毓漱、叶文熙也要完了,因为你彻底完蛋!”
即便叶文熙和金钰霖没有关系,先前在上海,他几次三番动用丐帮的眼线,胆大妄为冒充青帮子弟,犯了大忌讳。龙天下没找他算账,这次正好一并算清楚了。
第二天夜晚还在睡梦之中,几个喽啰在没有任何通报的情况下直接闯进来叶公馆,裕白拦住了他们,其中一人情急之中对裕白大打出手。
叶文熙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那几个喽啰面露惶色,根本顾不上是否冒犯。
“二爷,出大事了!码头的仓库和军火库全被人点了!赌场和妓院已经打起来了!”
“什么!”叶文熙大吃一惊,一边吩咐裕白去开车一边快步下楼,“谁干的?!”
“现在还不清楚情况,赌场那边通知了巡捕房,岳老板已经带人去了码头。”
一行人慌里慌张赶到码头,隔岸就看见熊熊烈火,火海前面,岳伐王正带着徒子徒孙和行凶放火的一干人等血拼,到处是喊打喊杀奔走哭嚎的声音。
几十间仓库里的万两烟土还在不遗余力的助燃。后面的军火库时不时发出爆炸声,黑烟滚滚之中甚至能看见炸飞的残肢黑影。
叶文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全完了,赌场那边想必好不到哪里去。他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这些都是陈茂源的东西,没就没了,他还有禁烟局还有岳伐王。他在爆破声中冲一个喽啰喊道,“叫伐王回来!不要穷追不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