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熙上了车,金钰霖让司机跟上,他故意大摇大摆让叶文熙发现,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叶文熙先下了车往胡同里走,金钰霖就自在轻盈跟了上去,不成想肩上陡挨了一棍,骨头都被敲碎了一样,这哪是心如蛇蝎,这简直是没心没肺的货。
“为什么跟踪我?”叶文熙拿着手杖戳在他胸前,和他保持了一个相当的距离,等到看清他的容貌,别的记不清,眉心的朱砂痣让人一眼难忘,“是你?”
金钰霖捂着肩膀揉了揉,乖张调皮的笑道,“呦,真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人了。”
叶文熙看他没有敌意,便放下了手杖,有些狐疑地说,“抱歉了,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行事荒唐才被你误会,不怪你”,金钰霖看他拐杖指着自己的脚踝,是个警惕的姿势,便又问,“你这是去哪儿啊?”
叶文熙不想和来路不明的人套近乎,他还急着回去看叶文锦。他摘下帽子温和有礼地说,“先前烦劳于先生,今天又多加冒犯,着实抱歉,不如改日里得闲请先生吃茶,聊表歉意。”
金钰霖应声说好,叶文熙戴上帽子就要走,金钰霖叫住了他,“在下上林下雨,不知小兄弟……”
叶文熙转过头,细微的雾珠儿落在睫毛上,他一眨眼,漫不经心地说,“某姓叶,名文熙,无表字。”
金钰霖一看,这镶了金边的公子哥,沾点雾霭气甚是美丽。
不趁着叶文锦睡着,叶文熙都不敢亲他,他咬人,什么东西到嘴里都能咬碎,不过现在好了,睡的很熟。叶文熙把嘴唇覆在他唇上轻轻亲吻片刻,又捏住他的下巴尖迫使他张开嘴,舌尖在他牙齿上点了点。
叶文熙慢条斯理地脱了外套,趴在叶文锦胸前听他的心跳,指尖滑过他浓秀的眉毛到鼻梁、嘴唇、喉结,滑进了他衣领里,不过用指腹轻轻揉搓,那粒东西就可耻地硬挺起来了。
叶文熙把手铐脚镣给他解开,同时解了领带把叶文锦的双腕绑在床头,有条不紊把叶文锦扒光。他的身体雪白修长,深深浅浅的鞭痕,嫣红且流畅地亘在皮肤上,很是刺眼。
叶文锦是在麻木和胀痛中醒来的,有气无力的闷哼了一声,叶文熙扛着他的两条长腿,结结实实地狠顶进去。
他的目光呆滞且惶恐,叶文熙逆着光留给他一个黯淡的身影,随即他幡然醒悟一般大“啊!”一声,接着在叶文熙肩上乱蹬乱踹。
他已经歇斯底里的使力气,可丝毫没能撼动叶文熙,他在昏暗中奋力扭动身体,除了耗费精力没什么作用。
“我杀了你……”叶文锦绝望至极,因为气若游丝,这点威胁毫无威胁性,只是低声呢喃,他还在喃喃不休,“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
叶文熙俯下身,双手自他腋下穿过扳住了他的肩膀,叶文锦已然奄奄一息瘫软在他身下。叶文熙用力顶弄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是喜欢和我对着干吗?”
叶文锦全身一哆嗦,被叶文熙连着收拾了好几天,他感觉自己下腹从内向外抽搐着疼,仿佛肠子被戳破了一样。除了羞愤和憋屈,他还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自己没到该死的时候,那就得惜命,叶文熙弄不死他他就要弄死叶文熙。
他委顿在叶文熙身下,一边摇头一边细声软气的说,“文熙,你轻点吧……我不和你对着干了,我都听你的话……我真的要死了……”
叶文锦像只猫儿一样咝儿咝儿的呼吸,“哥哥……哥哥……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真的快……快……”
叶文熙吻住了他的嘴,噙住他柔软的嘴唇又吮又吸。
他不想听叶文锦说“死”这个字,死总是毫无预料的,就像爹和娘,谁知道他们突然就死于非命。万一叶文锦就这样死掉了,他想都不敢想。
叶文锦感受到叶文熙温柔下来了,最起码没了刚才冲锋陷阵的架势,对他使怀柔政策才对。他要养好筋骨,弄到地图、钱、枪,不得不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