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锦又疼了一遭,他和人还能讲讲道理,可是和畜生没法交流,皮开肉绽的滋味也真是难捱,他央求道,“文熙、文熙……周叔就让我抽了一个,就一个……我不抽了、再也不抽了……求求你、求求你……”
“抽了一个?”叶文熙完全不信!
周通这个人看不得兄弟二人受丁点折磨,更看不得叶文锦犯大烟瘾,只听说抽大烟快活,还没见过谁抽高了抽死的,况且叶家的家底养一辈子的大烟鬼还绰绰有余。叶文锦一求他,他准保上烟灯给他烧烟泡。
叶文熙已经在他腹前的一道鞭伤裂口上舔舐,把上面残留的药沫子吞进了肚子,不一会儿嘴里就有了血腥味。
叶文锦疼的眉目狰狞,叶文熙偏生在他裂伤里使坏,他痛苦地哀嚎,“五个、五个……不要再舔了!疼!”
叶文熙从抽屉里拿出创伤药给他重新上药,叶文锦说道,“文熙……你给我解开吧……我要去撒尿,回来睡觉好不好……”
叶文熙没有听见一样,从下层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锦盒,里头的东西裹在锦垫丝绒里,是四根由粗到细的玉麈。叶文锦嫌恶又惊惶地大喊,“不要!拿开!我不要!周叔快来救我!救我!”
叶文熙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解开他脖子上的枷锁链子,脖子红肿了一圈,好在边缘打磨的光滑,并没有剌伤。
叶文熙捂住他的嘴,细声说,“别乱嚷,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
他转身从浴室里拿出一瓶桂花油。叶文熙把枕垫叠起来放在他腰下,对折了他的腿,藉者桂花油的润滑,手指抵上了入口,打着旋的按摩揉搓。
叶文锦绝望的干瞪眼,腿被叶文熙压住,抻也抻不动。
叶文锦的动作很轻很柔,直到感觉入口已经温滑松软才把一节手指探了进去。
插入一节手指之后,叶文锦也不闹腾了,他由忿恨恼怒到惊慌心悸再到羞愤无颜,体力和精神不允许他有其他挣扎,昏沉沉地仰卧着一动不动。
叶文熙暂停了片刻,等他适应了不适才继续把整根手指头没入,湿漉漉地搅动着进进出出。叶文锦大张着腿,后面却绞的紧紧的,不一会就有了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声。
叶文熙抽出手,在盒子里拿了一根小号的玉麈,在入口蹭了蹭,一点一点地往里顶。叶文锦被冰凉的感觉刺激,心中极度反感,他喘息着对叶文熙说,“不要……不要!”
叶文熙并不理会,一意孤行地把玉石捅入了他体内,因为这东西不是太粗而且精巧光滑,所以进入的十分顺利。叶文锦攥着铁链子,胸膛急剧起伏,几乎有些商量的语气,“不要……不要这个……我要你……不要这个……”
叶文熙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无哀无怒地说,“我现在不行。”
叶文熙没再多说,握着他的手攥了一攥,衣冠整齐地侧躺在他身后操纵着玉麈,白玉石柱在粉红的穴 口插入抽出,不一会儿整根玉柱浸润的油亮,叶文熙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叶文锦忽然被戳中最敏感的一点,仰着脖子呻吟一声,接着就是无止息的哼嗯鼻音。叶文熙心旌荡漾,有点热火焚身的感觉,等到他股 间湿的一塌糊涂,叶文熙把玉麈抽了出来。
叶文熙脱了裤子跪在他两腿中间,掂量着那团半软半硬的肉,在他腿根磨蹭起来。叶文锦大腿内侧被蹭的生疼,才把他蹭硬。叶文熙还得用两根手指头撑着泥泞入口才能进去,他托着叶文锦的膝窝,长吁了一口气。
铁链子哗啦作响,叶文锦沦落成泄 欲的玩意。叶文熙并没有太多的欲望,与其说是泄 欲,更准确的说是泄愤,从头到尾都是叶文锦在作孽,他就是个天杀的孽障。打断腿绑在床上就是不二选择。
在一番满怀恶意的硬捅之后,叶文锦腿根濡开了血迹,他腹前的伤口又在作痛,浸了汗蚀得生疼,一整天油盐不进,这下完全撑不住昏迷过去。
叶文锦一点声音也没有了,伏在那里一动不动,叶文熙的性致本来就不高,剩下的完全是为做而做,以这种方式发泄一通,简直有些无聊透顶的意味。
事毕之后,身下的床单已经染红了大片。叶文熙抱着叶文锦去洗了个澡。把他放在水缸里,自己铺好了床,重新给他上药,换上睡衣,清爽干净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叶文熙早早起床,带着迷迷糊糊的叶文锦撒了泡尿,重新把人锁到了床上,叫来周通照看,不消吩咐,他就不信叶文锦还敢抽大烟。
在去钱庄的路上,叶文熙让司机拐道去了拐杖店,挑了一把钢制的拐杖,在手里掂了掂,随时给人一棍很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