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熙审视一番陈茂源，四十岁的老男人，脸上看不出，眼角眉梢都是褶皱，下腹也隆起肚腩，可他皮肤苍白，这白甚至有些孱弱的苍白，做这种事也要旁人伺候，像个土皇帝。

叶文熙说，“文锦他爱胡闹，不过是想带人回去听几天戏，没有别的意思……”

陈茂源呵呵地笑了两声，“那是他还不知道别的意思有多快活。”

叶文熙没再说话，转身要走，陈茂源让人拦住了他，叶文熙回头一愕，一颗心东西突突的跳。陈茂源说，“小东西，干爹可还不老。”

陈茂源扯住程子芳的腿，身体向下滑了两寸他又窜了上去，两条腿在他胸前乱蹬乱踹，丝毫不像饿了七天的人，陈茂源竟然有些制不住他，他气喘吁吁地吩咐道，“来人把他摁住！”

黑暗中的侍者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又因为这个床伴过分的美丽，他们似乎都随着陈茂源亢奋起来，走到床边摩拳擦掌，两个人扯住程子芳的胳膊，两个人剥了他的裤子扯开他的腿。

双拳难敌四手，程子芳这下被牢牢地按在床上，他仰面朝天活像被人扒了皮，哽着嗓子开始哀叫，“放开我……放开我……”

程子芳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动弹不得。陈茂源的手在他**来回抚摸，盯着那隐秘的地方说，“抬高点。”

立马有人在他腰下垫了两层枕头，另两只手扳住他的腿把他的身体对折起来。陈茂源也脱了裤子，只是蛮干。程子芳先是惨叫，因为没有力气，惨叫变成呜咽，最后成了昏死模样。

从头到尾在晕眩中看着一切，叶文熙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他清楚地知道陈茂源是对自己钝刀子割肉，是杀鸡儆猴，逼的他无路可退，逼的他想先下手为强！

陈茂源从床上下来，立马有人拿着毛巾擦他血淋淋的家伙，又有人给他擦背，有人给他更衣，他则神清气爽地拿了水烟袋抽了两口，“文熙，你看干爹还没有太老。”

一人问道，“七爷，这……”

陈茂源漫不经心地说，“带出去，训老实了为止。”

听到许可，一人用被单把程子芳卷起来，几个人前后簇拥着出了门。

叶文熙感觉头痛欲裂，被人放开后腿软的有些站不住，浑浑噩噩跟着陈茂源出了门，身上都是虚汗。

到了客厅，陈茂源看见爱咪看见皮箱，说道，“小东西，你嫌曼妮比你大，爱咪也不行吗？口味还挺刁钻。这个不行就再换，天津卫总找的出看的上眼的人。”

叶文熙背脊上打了一个激灵，想起叶梵生想起叶文锦，犹如到了无边地狱，他说，“有曼妮就够了，人多了不清净。东西我也无福消受，禁不住要流鼻血。”

陈茂源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笑道，“你呀你呀，小东西，真是个小东西，随你的便。咱们可说好了，禁烟局的位子给你留着呢。”

叶文熙垂下头重重一点，“知道了。”

陈茂源又说，“子芳，你看是带回去直接给文锦，还是在我这儿养几天再送过去？养几天吧，两个倔脾气搁一块犯冲糟心。”

“我带回去！”叶文熙抬起头，黑亮的眼珠子有水光闪烁一样，盯得陈茂源心肝一颤，烟嘴儿都衔不住了，“好，带回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