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锦没有钱,他想把程子芳弄回去也没地方安置,转念一想他在鸾凤楼有一间厢房,现在让顾仪怡住着。他一个卖笑的还要多矜贵,这地方正配和他颠龙倒凤!这么一想他心里就顺畅很多。
心情甚好的过了两天,这夜他翻了叶家老宅的墙头,黑灯瞎火只有叶梵生的书房还亮着,那个书呆子的影子就映在窗框上。他都好多天不理会自己了,叶文锦今天特别想见他才来敲他的门。
他在门口捏着嗓子喊,“哥,我啊,你开门让我进去。”
叶梵生一手背后一手捧着书,听到叶文锦的动静走到门口,刚想开门,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又停住了手,“深更半夜你来干什么?”
叶文锦咧嘴一笑,“哥,好事儿告诉你,我把顾仪怡放了,你是不是该接受一下我认错的诚心哪?”
叶梵生半信半疑,“真的?”
叶文锦点头,“真的,开门开门。”
叶梵生转身走了,“我在看书没时间和你胡闹也打扰你休息,赶紧回去吧,别让爹担心。”
叶文锦倚在门口蹲了下来,“我不困,你不开门我就不走了。”
“你……”叶梵生一顿,又硬硬心肠,“不开。”
叶文锦又滑坐在门口,“不开?”
叶梵生应声道,“不开。”
叶文锦又问,“当真不开?”
叶梵生说,“当真不开。”
叶文锦嘻嘻一笑,“也不知道你的气怎么这么大呢?跟个姑娘似的爱计较!不开就不开吧,我不打扰你,就在外面听你念会儿书总行吧。”
叶梵生攥紧了书贴在胸前,他其实有点害怕叶文锦,害怕他再对自己胡来,“随……随你的便……”
叶梵生在屋里,叶文锦在屋外,听着叶梵生之乎者也、子曰诗云的念叨,叶文锦把手伸进自己裤裆里轻轻握住了命根子,“哥,大点声。”
叶梵生一过了变声期,声音简直有些低沉动听的意思,回应他的也不是废话,“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
叶文锦闭上眼睛手上微加了力量,销魂地嗯了一声,又柔声道,“再大点声。”
经书并不有趣,甚至单调枯燥冗长无味,但因夜色如水,草丛里有虫鸣,空气里还有些飘渺香气,让他觉得异常亢奋,及至叶梵生长篇大论读完诗章,他猛地抽搐一下,蜷在门口。
满手黏腻的贴在大腿上,叶文锦长吁了一口气,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他的喘息听着太过急促,叶梵生走到门口问道,“你怎么了?”
叶文锦稀里糊涂地说,“我没怎么,我就想和你一个被窝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