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锦把叶梵生脱光了放进澡盆子里,迈步走到澡盆前,他俯身拿瓢子盛了洗澡水缓缓地浇在叶梵生胸前。
他弯腰伸手,把水撩到了叶梵生的脸上去,“没想到哥哥还有这样的心事,这可不行,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我也只会让你喜欢我一个人。”
叶梵生眉毛微蹙了蹙,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叶文锦挽起袖口,拿过了洋皂在他身体上慢慢涂抹,心想:他的皮肤真滑,像一匹水光溜溜的马,不知道骑上去的感觉怎么样。
叶文锦把香皂往水中一丢,手掌就贴上了他的胸口。濡开的泡沫在他掌心打转,用手指磨搓他胸前的两个小点,越搓越挺硬,从粉红水嫩变得嫣红水嫩,想到顾幼青,他想把他搓的皮开肉绽。
叶梵生有了反应,原先只是有些醉意,现在被澡堂的热气熏蒸的全身无力。他把手轻搭在澡盆边缘睁开了眼。突然看见眼前光景,他不由得躁动起来,扑腾一下水溅到了叶文锦身上,“文锦?”
水汽蒸腾向上,熏的他脸色彤红。叶文锦这才收回手,笑着说,“哥,你刚才喝醉了,这么回家老祖宗是要骂你的,我叫你你也没有反应,这才带你来洗个澡。”
话说到这里,叶文锦一只手插到他双腿间,叶梵生慌张地后退,“文锦!我自己来、自己来……”
叶文锦抽出手,把洋皂递给他,“你别误会,刚才香皂掉进水里了,既然你醒了就自己洗吧。”
叶梵生接过洋皂含羞尬笑,“谢谢你文锦。”
叶文锦拿起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笑着说,“不碍事,你洗吧我先出去了。”
原先在水里感觉还没什么,穿上衣服就觉得胸前两点有些疼,不过叶梵生很快就忽略了这点痛意,他恍惚记得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叶文锦见他出来了,笑着走向前,“哥,头发怎么不束起来,披头散发就出来了。”
叶梵生低下头偷瞥了他一眼,他看见叶文锦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怕自己“祸从口出”羞煞人。
不等叶梵生开口,叶文锦一摸口袋说,“哦,束绳在我这里,我来帮哥哥扎辫子吧。”
叶梵生还在努力回想他的胡话什么时候说的,是说给了顾幼青还是说给了叶文锦?倘若说给了顾幼青他就没脸见人了。
叶文锦已经拿梳子给他梳好了头,编了长辫,“哥,好了。”
叶梵生回过神,看见叶文锦脸就微微一热,“谢、谢谢,没想到你还会扎辫子。”
叶文锦随口说,“嗬,小时候糟老头常让我玩儿他的辫子呢。”
叶梵生心里又不舒服了,是的,他知道。小时候他也在叶公馆住过一段时间,叶世臻常把孪生的一对兄弟抱在怀里,爱不释手一般,一膝坐了一个,一会儿逗逗这个,一会儿捏捏那个,只有自己蹲在门口看着。新贡的糕点也没有自己的份,只能等他们天伦之乐享受完了自己去捏些渣子。
叶梵生苦涩地笑了笑,又习惯性地掩住了苦涩,“文锦,尊者讳长者讳贤者讳,你别这么叫爹了。”
叶文锦点点头,搂着他的肩膀出了澡堂,“好,听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