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打遇见解弦,他不光想活下去,还想好好活下去。
或许这就是天意。
上帝切断了他最后退路,不给他瞻前顾后的机会。
殷折枝躲在被子里深呼吸,突然想通了——
我是心甘情愿被他困住的。
报复也好,不甘也罢,曾经的爱情有没有被岁月消磨殆尽,这事干脆以后再议。
此时此刻我就想被他锁进笼子,扔掉钥匙,当一只拔掉利爪、烙上印记的困兽,永永远远别想再逃出去。
殷折枝的同意落在解弦耳中宛如天籁,Alpha信息素宛如脱缰野马,刹那间挤爆整个房间。
巨大空虚惹得浑身细胞全在叫嚣,在解弦面前,他早已不是那个不识情感的小才子,他从里至外早已被解弦调教得充满渴望。
解弦抱住他腰,将他上身扳起来,偏头含弄他红通通耳朵。
啧啧水声在殷折枝耳内无限放大,他短促低吟,怀疑自己听觉又不敏感了。
神经末梢全集中在被舌头舔过的耳廓,当解弦叼住耳垂吸吮时,殷折枝泛滥成灾。
每回解弦关照他耳朵时,殷折枝都又敏感又害怕,为转移对方注意力,他按捺住羞赧,主动打开。
解弦粗喘一声直回身子,殷折枝将头偏向一边,小声说:“进来吧。”
解弦自然不会拒绝Omega的主动邀约。
早已等候多时的武器深入敌区,敌人从四面八方前来护卫,武器轻而易举向距离门不远处的违禁区域集火。
Omega的违禁区域不是没被武器攻打过,曾经解弦的玩具就是最有效的武器,殷折枝当时就溃不成军,浑身绯红。
从那以后,解弦起码连着闯入过十回,他会饶有兴味地以各种刁钻角度入侵敌人,偏要逼得殷折枝含泪求饶才肯罢手。
如今他终于有机会亲自提枪上阵,自然不会放过那里。
他死命集火,殷折枝摇摇欲坠的自尊维持不到五秒钟。
“别……”殷折枝的拒绝太过微弱,反倒引出解弦的反骨。
Omega一前一后晃动,膝盖带着床吱呀乱响,Alpha信息素像包裹婴儿的羊水那般密不透风,还叫人不得不产生依恋。
殷折枝甚至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此时此刻摸摸小腹,必能摸到一块凸起。
解弦进攻得愈发猛烈,他凑至殷折枝耳畔呢喃道:“口是心非。”
感受强烈而无间隙,殷折枝旗杆被扶起又倒下,Omega体内自发邀请,解弦更加顺畅。
水声噗嗤,信息素混乱流窜,解弦将殷折枝上身扳起来,右手禁锢住对方肩膀,偏头咬向后颈。
Omega沙哑着嗓音溢出惊呼,当尖牙刺破腺体注入草莓味信息素时,生殖腔薄壁被围困。
“我进来了。”趁着殷折枝浑身颤栗的失神片刻,解弦打了声招呼。
Omega温暖而湿润,包容着陌生武器,吞噬着,接纳着。
比方才还强烈万倍的感官逼得殷折枝再无理智,不仅是皮肤、血液,其它地方也被草莓味信息素塞得满满当当,殷折枝刹那间叫得宛如猫咪。
叫声越婉转迷人攻势越急促蛮横,等到后来,殷折枝直接哭出声来,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唤着解弦名字。
“小薄荷……”动作狂野,解弦嗓音却极致缠绵,所有深情都凝固在他俩彼此呼唤的名字里面。
他死扣住对方肩膀,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下,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武器成结,即将就要缴械投降。
很快,武器走火,向敌区持久轰炸,热液浇灌土壤,殷折枝被侵占得一塌糊涂。
契约已成,灵魂飞升,被永久标记的殷折枝在昏厥前,强撑问道:“我们……算和好了吗?”
话音刚落,他便眼前一黑,包容着软塌塌的解弦陷入沉睡。
解弦发出宛如野兽的闷哼,他双目失神,下意识紧拥住身前人。
不顾他俩满是汗液的身体,他停在原地,细密享受着Omega完全属于自己的狂喜。
许久后,他小心翼翼撤退,敌区烟雾缭绕,火焰蔓延至床铺。
将殷折枝双腿扳平,调整姿势令对方倚靠得更舒服些,解弦轻咬对方耳朵,回应说:“我们从未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