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悲紧随其后:“哟。”
丼继打破队形:“啧。”
殷折枝:“……”
他手指抽搐,激动得差点磕了牙。
表面上装得矜持的主唱私下对团长照片意淫,被抓了现行的他实在是百口莫辩。
但他也的确不清白就对了。
好在他早修炼出不动如山的假面,行云流水地锁屏将手机扔进兜里,他转头冲三人生硬打了声招呼:“哟!好久不见!”
“……我们半小时前才见过。”江故坐在鼓凳上,笑眯眯地拆了台。
殷折枝叹了口气,将胳膊搭眼睛上开始装死。
庆功宴上,四位团员都喝多了。
解弦和丼继一喝高就开始互相人身攻击,丼继攻击到后来就带殷折枝出场,舔屏事件自然而然被抖了出来。
“太子爷魅力超群,哪是我等凡夫俗子比得上的,嗝。”丼继打了个酒嗝,继续说,“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Omega成群结队,可怜咱们主唱只能背地里舔屏……排遣寂寞,啧啧啧。”
喝得神识不清的解弦不知怎的,光把后半句听进去了。
团里唯一清醒的反倒是体质最弱的Omega。
当然,这得归功于殷折枝年幼时,父母总担心家里漂亮小孩会被人欺负,为了锻炼殷折枝酒量,他们从小便让儿子抱酒瓶吨吨吨。
他不负众望地练就千杯不倒酒量,习惯为他人善后的Omega叫了辆车,把团员挨个送回家。
存了私心的他特意让司机绕远路,把团长留到最后一个送。
解弦全程在后座乖乖睡觉,结果当他被殷折枝满头大汗架进家门,就好像突然酒醒了。
嘭,他眼疾手快砸上门,抢来钥匙手脚麻利地反锁,最后把钥匙踢到柜子下面。
殷折枝眨巴眼睛,被对方行云流水的一套操作惊呆了。
当Alpha裹着酒气和信息素席卷而至,Omega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被对方桎梏手腕来了个姿势标准的壁咚。
解弦:“听说你……爱舔屏?”
殷折枝闭眸,深刻领悟到一时失足千古恨的滋味。
“是是是,你说得对。”他深吸口气回应道。
“舔就舔,哪需要背地里偷偷的,”解弦胸腔震颤,溢出低笑,“直接舔本人不好吗?”
殷折枝羞得有些气急败坏,干脆胡言乱语起来:“谁叫我是只偷偷摸摸的舔狗呢!”
解弦醉眼惺忪地挑起对方下巴,逗他:“小狗狗,叫一声来听听。”
“……汪!”殷折枝想快点儿把这事翻篇,他嗅着解弦喷出的张狂酒味,语气间捎着丝无奈纵容,“我可以走了吗,太子爷?”
解弦选择性失聪地忽略后一句,他拇指摩挲对方手腕血管,夸奖道:“乖。”
高挺鼻梁直往Omega耳后凑,Omega哪抵抗得住Alpha桎梏,殷折枝闪躲不开,只得任由信息素喷洒在敏感部位。
即使上回的临时标记已失效,可他身体早已铭记住解弦气味。
他喉结滚动,夹紧双腿颤声道:“我该走了。”
解弦像没听见一样,他反应慢半拍地“嗯”了声,继续攻略城池。
解弦探出舌尖舔舔对方后颈,他冲残存的草莓味评价道:“这是我的。”
湿热柔软的唇舌摩挲过刚消除齿印的腺体,Omega下身泛滥成灾,他不愿承认自己又开始渴望被标记了。
薄荷清香中的草莓味彻底消失不见时,解弦陡然生出一份空虚,然而醉酒的他又不知该如何填补这份空洞。
空虚过头就是烦躁,他略显粗鲁地抬膝分开Omega双腿,膝盖在战栗不止的两腿间向上顶了顶。
“恩……”殷折枝湿软肿胀的部位被对方隔着薄薄西装裤撞击,来不及压抑的呻吟就这样钻出了口。
视线朦胧中,Alpha发觉眼前人不再模样冷淡,凝视Omega变得绯红而滚烫的肌肤,突然之间,他没那么烦了。
解弦再接再厉。
他拇指刮挠对方掌心,膝盖一抬一抬撞击合不拢的大腿之间。
殷折枝不由得两手攀上解弦肩膀,后背被顶在墙壁一蹭一蹭,他觉得这姿势太难堪了。
但与Alpha的体格差异使他只能仰起脆弱脖颈,任凭对方将自己磨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