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鬼，我警告过你的。”

少女不顾手中还有瘫成一层泥的水星河，直接丢在原地，快步上前，抓住鬼蝶的衣领，眸间有几分生气。

“喂，你干什么。”凰冰凤看着和以前的鬼蝶长得很像的少女毫不留情，似乎根本对眼前这个少女没有半分好奇。

“男女授受不亲。”

鬼蝶不慌不忙地拿掉衣领旁的那只手，眸里尽是平静。

“我岁谕清灵做任何事都需要你来判断正误吗？”

少女眉间不可一世的神色倒是有当年母亲的几分神色。

只是。当年。母亲起码也是万人之上的毁灭者吧。

这个少女恐怕是嚣张地太早了。

“那你想怎样。”鬼蝶的语气仍然平淡无奇，好似永远都不随着外界的变化而变化。

“你吓到我朋友了。给我朋友道歉。”

少女扫了扫脸上惊魂未定的水星河感觉很是担心水星河一样，眸间却是一丝不被注意而且已经被沉下的厌恶。

“我起码没有长成让人害怕到如此地步的样子吧。”

鬼蝶看了看水星河，可是水星河却是不敢与她对视，像只受惊的小兽，含泪的样子楚楚动人。

“可是你爸妈给你的这尊样子确实吓到了我朋友，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少女摆了摆手，一副你就是吓到了我朋友，没吓到也是吓到了。

“玛德！给几分面子还自立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