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郝铎,你今天没吃药吗?”鬼蝶用手肘击打火郝铎的背,这家伙,恼羞成怒了吗,
鬼蝶用了很大的力,再加上手肘几乎都是由骨头组成,打起来格外痛,丝丝的刺痛使火郝铎皱起了眉,
“那你叫鬼蝶。。。。。。对吧。”,好似一简单的设问句,
“?”鬼蝶下意识疑惑得哼了一声,
这是火郝铎第一次说出鬼蝶这两个字,简单的两个字,这意识着他在向她让步吗,这个高傲的男人,怎么可能,
比起这个,她更愿意相信这是暴风雨的前兆,果然鬼蝶想的没错,
这只老不死的蛇又缓缓说到,“孤今天是没吃药,不建议一起吃吧。”,
“吃你个大头鬼!快放我下来。火郝铎。”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药药药,还切克脑啊,这种被悬空的感觉真不舒服,感觉血液都在倒着流似得,想点东西都有点头痛,
想到这里,鬼蝶加重了击打的力气,如果他生气把自己丢下去,更求之不得,可火郝铎好似鬼蝶在给他挠痒痒一样,头都不回,只留下一个依旧沉默的背影,
他也感受到鬼蝶的力气加重,这个东西,真是胡闹的有点过头了。(胡闹。。。。这词用的真好。。。。。),
火郝铎开始拿着莫归的手,现在一看,莫归早已不知道去哪里,一只手伸向鬼蝶的腰的一个地方,
“药在这里吧?”,说完这句话,大手一用力,好似扯棉花一样的撕掉了鬼蝶那一块的衣服,
一瞬间,少女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异样的吸引力,那颗小小的药也落入火郝铎的手里,
整个过程,火郝铎一脸正经,好似他真的要拿到那颗药而已,而不是撕鬼蝶的衣服。。。。。,然后火郝铎也好似很认真的看着手中的药,
混蛋,拿个药不能跟我说吗。让我自己拿吗,鬼蝶扬起斗篷里模糊不清的小脸,一只手向上抓住火郝铎的肩膀,勉强撑起悬在空中的上身,那斗篷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难得出现了一丝怒气,
要这个家伙主动放自己下来是不可能了,看来要自己动手了。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来,双手并握,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尖锐的刀尖闪射着奇异的光芒,
“既然药已经拿到了,就吃药吧!”火郝铎好似没有看见鬼蝶的动作一样,仍然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那小小的药。
火郝铎本附在鬼蝶腿上的另一只手猛的一用力,把鬼蝶本就不稳的身子往下一扯,
这时候,鬼蝶也真正看清了这一直以来把自己扛在身上的男人,
祸水,绝对的祸水,狭长的紫色凤眸带着他不可一世的高傲,但又带了一丝不明的笑意,更加魅惑众生,其他的五官也丝毫不逊于眼睛的绝美,好像是一刀一刀的刻出来一样,俊美如画,
他长得甚至比令狐月还。。。。。媚一些,也不是那种娘,而是一种男性的美,
我靠,这年头,是不是心眼越坏,长得越漂亮,覆天莫腹黑如狼却长得人神共愤,这家伙善变如蛇,却长得魅惑众生,
这家伙,看从哪个罐子里放出的魔鬼,我这个可怜的渔夫,看来我要去找一个罐子,看能不能把他再骗进那个罐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