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任富知道自己的儿子干了这种事情之后,顿时觉得脸面无光,“村长啊,我儿确实做了不仁不义的大恶之事,我这做老子子的也难逃责任,但是这件事情是我儿子黄文军一个人做的,你有心帮他分担一下,可我毕竟一把年纪了,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我儿年轻气盛,身子骨也硬气,不管村长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接受!”
黄任富这个老家伙可真是不要脸!
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说出这样的话来,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对于黄任富的话,村长一点儿都不讶异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黄任富你的儿子黄文军心肠歹毒,将一个七岁的孩子丢入河中淹死,已经触犯了我们缙国的法律,本村长没有资格判定他有罪或者没罪,待天亮以后,本村长会亲自将他送到县衙大堂,交给县太爷处置!”
黄任富从一开始知道自己儿子杀人未遂之后,都抹了一把冷汗,一直想办法,将自己摘除出去。
他虽然老了,是一把老骨头了,但他还不想死。
因此黄任富说道:“村长,这件事情你们说了算,只要安家人心里舒坦,不管县太爷怎么判,我们都愿意承受这个结果!这事情确实是黄文军这个畜生做错了,有错就该罚,有罪就该伏诛,我们黄家上下没有一点怨念!”
“希望你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就好了!”村长冷着脸说道。
村民们听到黄任富的话,非常的看不起他,一个一个的义愤填膺的瞪着黄任富,指着黄任富骂道:
“黄任富,你可真不是个东西,你的儿子做了如此狠毒的大罪大恶之事,你竟然还想拍拍屁股走人?!你跟你儿子乃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不相信你儿子干了这样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这话说的不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养不教父子过!他黄文军做错了事情,你这个做老子的,也推卸不了任何责任,也该一起受罚!”
“对,咱们明天把他们黄家人全部送到县衙大堂,交给县太爷处置!”
黄任富听到村民们的三言两语之后,吓的一身冷汗,他连连摆手说道:“村民们,那你们可是冤枉我了呀,我都一把年纪了,马上就要入土了,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丧良心的事情啊!更何况我们黄家和安家从来都没有过任何恩恩怨怨,我不可能让我儿子去做这种丧良心的事情呀!我知道你们都是在为安家鸣不平,那你们也不要冤枉好人呀!”
“行了吧黄任富,你可不要在这里叫委屈,你儿子是什么德性?你这个做老子的难道还不清楚吗?反正这事儿,你难辞其咎!”
“也不知道黄文军那个蠢货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孩子下手,彦嘉可是咱们村里数一数二的好孩子,听话又懂事,年纪小小的,家里什么活都会干,平日里跟铁牛那孩子走的那么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都是亲兄弟呢,亲兄弟都没有这么亲呀!黄文军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竟然也下得去手!”
“这还得亏是彦嘉的命好,遇到的过路人将他救了起来,不然的话,安树一家人可难熬着呢。”
黄文军的媳妇张菊花张氏,紧紧的拉着铁牛冰凉的手,眼泪刷刷的从她眼眶里流出来,本来在黄家就已经不幸福了,你和他的儿女们出嫁的出嫁,娶妻的娶妻,只留下铁牛这个老来子。
自己也一把年纪了,但还能照顾铁牛,张氏毫不犹豫的看着黄任富说道:“如今黄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的男人黄文军,杀了人犯了法,这样的家,我不能继续呆下去了,铁牛年纪还小,我也不能让他留在这样家里。儿媳妇儿一会儿请人帮忙写一封休给黄文军,我要休了这个丧尽天良,心狠手辣的男人!”
黄任富听到张菊花这话自然是不干了,他拄着拐杖,急急忙忙的说道:“文军媳妇啊,这可不行啊,自古以来只有休妻的份,哪有休夫的份儿啊,这不是让我们黄家人被人嘲笑吗?!”
“爹呀,你以为我愿意吗?现在你的儿子,我的男人杀了人呀!要不是彦嘉那孩子福大命大,安家早已经把棺材本都拿出来放在堂屋里了!就这样,心狠手辣的男人,我张菊花的命薄我不敢要啊!”
张菊花红着眼,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为了只有岁的铁牛,她才不愿意在这里说这样的话,直接转身就走了!
“那也不行!你跟我儿子在一起几十年了,孙子都有了,你现在说休了我儿子就休了我儿子,你当我儿子是什么?!”黄任富死活不同意!
“爹,就算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张菊花态度非常强硬的说道。
“你这个死女人,你敢!”
“爹,以前的儿媳妇确实不敢,但是现在我敢了!”张菊花瞪着眼说道:“爹,也不为别的着想,你为了你的孙子铁牛好好想想,铁牛还小啊,咱们可不能为了自己而不顾孩子啊!”
黄任富被张菊花的话一噎,好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他犹豫了好久好久,无奈了好久好久狠狠地走到黄文军的跟前,重重地一脚踹到了黄文军身上。
将昏睡过去的黄文君一脚给踹醒了。
都是这个没有出息的家伙,也不知道想什么,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行了行了,休夫就休夫!文军不成器,我这个做爹的也没有办法,儿媳妇儿啊,你以后带着铁牛可好好的,千万不要让铁牛也跟他爹一样,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呀!”黄任富说完闭上眼睛,狠狠的叹息了一声。
张菊花一喜,道:“爹你放心,儿媳妇明白怎么做的!”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黄文军醒过来之后,就听到了自己爹的这句话,当时就给愣住了。
什么休夫?什么丧尽天良?他怎么动不了了?身上怎么这么冷啊?不对,这是哪儿了?这不是他们家呀!
等一下!
他不是将彦嘉那个小混蛋装入麻袋丢入河里了吗?
她记得有人打了他,然后他就昏过去了!
现在这是哪儿?
黄文军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他将眼前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之后,吓得他,气都不敢大口的喘。
他是什么时候被人弄到安家的?
“爹,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黄文军问黄任富。
黄任富听到黄文军的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的踹了两脚黄文军,踹的黄文军又痛又叫的嚷嚷着。
“叫唤,你还跟老子叫唤?!黄文军你还要不要脸啊!”黄任富气冲冲的骂了一顿黄文军:“你一天闲的没事了,竟然对小孩子下手,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爹,你这是胡说道什么呢?儿子什么时候干过那样的事情了!你可不要在这里无中生有,编排你儿子呀!”黄文军嘴巴上虽然那么说,但心里却害怕极了。
本由潇湘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