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三爷问道京城之中哪家的手艺人可以将玉钗修好,奴才打听到三皇子妃的梁玉店和谢氏夫人的金满玉里的手艺人可以做这样的伙计。县主可以将坏了的玉器送到这两家去,保证修补的毫无痕迹!”云清信心满满的说道。
“修补玉器?”萧琇莹皱眉,“我未曾有什么玉器坏了,大概是三爷身上的玉佩坏了吧!”
云清自知说错了话,便胡乱点头,没有再开口。
许是张廉饮下的酒醉人,待张廉喝了醒酒汤之后,萧琇莹被满屋子无处不在的酒味熏得睡着了,一觉无梦好眠到晚膳时分。才一醒来,便听到屋子里有小声的说话声。
“三叔,真的是德源大师在佛前供奉过得佛牌?”有孩子声问道。
“是,三叔亲眼看着德源大师从如来佛前取下来的!”张廉耐心的解释道,“这佛牌难得,虽说子曰不可怪力乱神。但是你带着也是无妨!”
“不是哲儿用,是给母亲求得!”孩子声再次响起,“母亲老是心口疼,我听嬷嬷说清净寺的佛牌最是灵验,有了这个,可保母亲不再犯病!”
张廉一时没有搭上话,然后就叫人将孩子送走。转身就对上了在暗室里,丝毫不见清辉的一双明朗的演讲。
“醒了?”张廉随即问道,“可是我们说话吵醒你了?”
“没有!”萧琇莹摇头,“方才那是二房的孩子?”
“是哲哥儿,二哥的长子,小小年纪很有孝心!”张廉轻声道,“与他相比,我倒是有几分理解母亲说我不孝的心思了!”
这话说的打趣,萧琇莹也笑了,“我记得不我母妃的样子了,不过我倒是时时将祖母和父王气得跳脚。倒是大哥很是孝顺,可是道理太多,父王总是说大哥最像祖父,他不耐见大哥,每次见了总有一种祖父在世,老是训他的感觉!”
说道这里,她才恍惚的觉得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回过王府了,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遥远的不可触摸。
晚些时候,萧琇莹按着柳妈妈的意思写了一份奏章交给了张廉,张廉点头允诺她必定交到皇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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