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蹦到宝座上化成原样,“诸位稍安勿躁,我是你们帝尊的女朋友,魔族未来帝后雪天荨。”
魔将哪肯相信握着戟猛然朝我胸口刺来,我慌乱之下使出转瞬消失即苏殿。
眼下,不晓得闯入谁的寝殿。我环顾四周,摆设抑或修饰是男人的无疑。
至于是哪个男人的,我没兴趣。
外面忽然响起整整齐齐的脚步声,我惊魂未定捏了个隐身诀。
“那女人定还没逃出魔宫,给我追。”传入耳的是那魔将粗暴之声。
“是。”
“四处并没发现神族女子身影,将军,你说她会不会藏入帝尊寝殿?”
一片静谧。
下一刻,门被推开,魔将大步跨入一双虎目细细扫过殿内的每个角落,那目光那眼神恨不得掘地三尺。
我就站在他跟前高高举起拳头预备给他一拳,不承想他脚步一退退出寝殿合上了门。
殿外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静了下来。
我如释重负显出身形,背手在寝殿各种溜达。
方才魔兵说此乃二珺的寝殿,那么……
我跑到床边对床头床尾锦被床下展开搜索,就在搜的不亦乐乎时后面有声音响起。
“找什么?”
我想也没想答道:“女人的东西。”
“那找到了么?”后面声音又响起。
“没呢。”我从床底退出。
“那要不要我帮你?”声音再次响起。
“可以,找到一件女人的衣物本姑娘给你十两银子。”
等等等等,这嗓音怎么这么熟悉。
我心里顿悟,转过身去只见二珺抱臂倚在门边,怡然自得。
我面不改色解释,“误会误会,其实我是来觅食的。”
“觅食?”他眉梢轻挑。
“是呀,人家肚子饿了嘛!”我摸着肚子,动作有模有样。
“来我寝殿觅食,婆,你真是……”
“我的心肝宝贝。”我接道。
他嘴边笑容浅浅。
二珺到底是疼人,尤其是他未来媳妇儿。这不,他吩咐厨房备好上等的酒菜。
当一道道美味佳肴呈现时勾起了我肚子里的馋虫,不顾三七二十一一顿狼吞虎咽。
对面的二珺则自斟自饮。
“那日,将你丢入池中我很是后悔。”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拿着鸡腿狠狠指着他,“你,应该郑重跟我道歉。”
他放下酒盏,打掉我手里的鸡腿迅速以筷子夹一个鸡屁股塞进我嘴里。
“我最该道歉的是池里的鱼。”
“……?”
“你吃的多,体重,这么一丢怕是砸死不少鱼,小鱼儿啊小鱼儿,本尊何等热爱生命却对你们不起。”
我吐掉嘴里的鸡屁股,淡然道:“本神会让明白你什么叫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他晃着酒盏中的美酒,“你这不是女人的女人。”
我七窍生烟,将桌子一掀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怒指他,“你才不是男人的男人。”
他拂了拂衣袍,右手变出一只呆头呆脑的蛐蛐,对着蛐蛐慢悠悠说着:“告诉她,本尊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
蛐蛐似乎听懂他的话,抬抬脑袋自他掌心跃到我指间。
我怛然失色,甩掉指间停留的蛐蛐提裙跑了出去。那小东西更来劲在身后一跳一跳的,紧追不放。
我东跑西蹿最后飞到一树干子上,迎风而立。
二珺环胸立于树旁,举目,“站得高摔得惨,到时别钻进我怀里哭鼻子。”
我得意朝他吐了吐舌头,“二珺,你的死蛐蛐呢?让它飞上来啊,没本事没本事吧!”
“看看你脚边。”
“偏不偏不。”我站在枝干上跳了跳,不慎,脚一滑。
“啊!”
墨色身影掠来,一手揽住我腰肢。
那刻,我感到那臂弯传来的温暖如春如阳;那刻,我的心失去规律的跳动;那刻,我们的衣袂舞于风中,发舞于风中。
终是落地。
他的手揽着我没有松开,而我没有挣脱也舍不得挣脱。
任凭双眸注视彼此,静静地静静地。直到,他凤眸划过一丝笑意,动了动唇半蛊惑半诚心,问:“可是惬意?”
我忸怩不安,轻轻一“嗯”
“那,我便一直如此,你可愿?”
我耳根发烫,“好。”
“做梦去吧!”话音落,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