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你看那成绩一落千丈的。”

“你说那王小虎是怎么想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他尽然说分就分了，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我觉得可定有其它外来原因的，正常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谁都有难言之隐呀，或许王小虎也是身不由己呢！”

“------”

“老杨呀！你说杨凡这孩子，怎么成绩就一下子跟跳了崖似的，突然就跌了下来了。怎么回事，你也给问问呀，这样下去那可不行呀！”

“我何尝不想问呀，可是孩子都大了，这问多了还烦你。你说本来都好好的，怎么就-------，有好长时间没跟他聊过天了，这肯定是情绪有所波动导致的。”杨东平好似对谁说话，又好似自言自语。

“我私下里打听了几个老师，他们都说杨凡这一段时间好像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做事情不能够静下心来，感觉心里有事的样子。你说这除了学习还能有什么事呢？”杨东平在屋里转来转去地走动。

杨凡从门外推门走了进来，她没有跟爸爸妈妈打个招呼，就径直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杨凡！你没有什么要跟爸爸说的？”

杨凡停了一下，转过身来说：

“是不是因为这次我的成绩太差你们有话要说？”杨凡好像意识到什么了，她又接着说道：

“事情不是你们想想的那样，总之你们要对我有信心，我会好起来的。”说完就转身回自己的小屋了。

对于杨凡的反常行为，李琴是心知肚明的，看来自己和小虎的聊天起到了作用了。王小虎开始要退出杨凡的生活了。她相信杨凡的这种失常现象只是暂时的，随着时间拉长，她自然就会慢慢地好起来的。当然她没有把自己跟小虎谈话的事跟杨东平说，她担心老杨会埋怨她。总之她这也是为了女儿好。

男生的宿舍里，王小虎平躺在自己的床铺上一言不发。此时的心情极为糟糕，他感觉到自己是个盗窃犯，是个罪人，每次见到杨凡的时候他再也不能够精神抖擞地走过去了，他只有低着头快速地跑开。是他的无情让她失魂落魄；是他的毅然决然让她不知所措；是他的不是理由的理由让她觉得不公平。他正在让她一天天地消极下去；他正在让她一天天地任由自己放弃自己。他该怎么办，他不能够就这样眼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底下沉沦下去。

王小虎翻来覆去，真有些束手无策了。

“王小虎，你不会真的和杨凡拜拜了吧？你知道现在全校有多少人在弹冠相庆吗？他们都觉得自己这下终于等到机会了！而你到好，本来攥在手心的却偏偏给甩了，怎么着难道你觉得杨凡配不上你吗？如果你要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咱陆军学校的一枝花，要人有人、说唱能唱、说跳能跳的还要怎么着。王小虎如果你要是真的跟杨凡掰了，那我只能送你一个字‘作’！”刘文和探出头来看着王小虎，语气中有些打抱不平的口气。

“刘文和，看待问题要多角度地来分析，对于小虎的这种行为，我不反对但也不赞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言之处，小虎肯定有小虎的原因，看来只是他不说而已，因为说出来可能会伤害到更多的人。”顾长伟语气平和。

“你们都别再瞎猜了，我的事情只有我最清楚，不要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大家的休息，都赶紧睡觉吧！”接下来是小虎的轻微的叹息声。

不久以后，杨凡收到了小虎经过杜一敏递来的一封信，在信中小虎如此说道：

杨凡，每天看到你无所事事那种消极的状态我非常地难受，我希望那不是因为我的原因而造成的。但是你的一举一动逃不过我的眼神，我很慌乱，我不知道怎样来帮你，如何才能帮到你。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存在很多原因，当然这些原因我现在不能说出来，请你原谅，因为一旦说出来会伤害到更多的人。或许多年以后那时你会自然明白，我不是一个圣人，我给不了你同时也给不了我自己一个完美的收场。尽管我极力想去那样做。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够走出来，一天天振作起来，我希望每天还能够看到以前的那个杨凡，而不是现在的这个杨凡。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杨凡在看完这封信的时候，一言不发，这时她把信纸认认真真地折叠好，然后是一点一点地撕碎。她把那细小的碎纸高高地跑向空中，像极了雪花，她渴望此时天上能够下起雪来，这样就可以遮掩住她周身的颤抖。

“一切都是谎言，一切都是逃避的借口。人为什么要这样虚伪，不真实呢。多么好的演技呀，我杨凡自叹不如。多么冰冷的眼神呀，我杨凡算是彻底领教了。一切都过去了，我杨凡不需要这种虚情假意的怜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来这温柔的一刀，实在是太可笑了，真的是多此一举。”

杨凡推开窗户，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外边的空气，他想让自己轻松一些。

杨东平和王小虎并肩走在南北大道上，今晚月色皎洁，四下里安静得很。

“王小虎，这段时间功课吃得消吗？”杨东平在找话题。

“没问题主教。”王小虎在等待主题。

“近段时间你是否发现班里有些同学有些异常呀！比如说学习方面的？”

“这个到是有，特别是杨凡同学，他的成绩突然就拉下来了。”王小虎直奔主题。

“作为他的同学，你是否觉察到她有什么异样没有？”杨东平站在明亮的月光下不怒不威地看着王小虎。

“事实上我很清楚你们两之间的关系，如果非要我表态的话，我是本着不参与不干涉的态度，因为都是成年人了，你们有这个权利了。但是彼此之间遇到一些问题还是要理智些，要多为对方考虑考虑。当然了，一切还是要以学业为重，我希望你们能够在学习上做到互帮互助。”说到这儿，杨东平轻轻地拍了拍王小虎的肩头，就走开了。

王小虎望着月光下主教的身影不知如何是好。

苏磊自从回校以后，整个人好像彻底醒悟了一样，每天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孜孜不倦地学习，由于之前课程拉下的太多了，所以一时半会他还是补不上的，但是他已经开始认真地看了。偶尔有时间还是会来找杨凡的。

国庆这天放学较早，苏磊早早地就在三班的门口等候杨凡了，刚一下课，他就走进屋来，拉起杨帆的手就向外边走，

“苏磊！你要干吗？松开我的手。”杨凡有些生气地说

苏磊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妥，他赶紧放下手说：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周末到人民公园去散步的吗，怎么你给忘了，你快点，不然就赶不上那班车了？”苏磊催促道。

杨凡这才想起来，它是答应过苏磊的请求，不过那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成想他还当真了。

“这——是不是有点仓促了，我都没什么准备。”杨凡有些犹豫。

“还有什么可准备的，我都准备齐全了，赶紧走吧！”

杨凡没有犹豫的时间，只好紧跟在苏磊的身后向门外走去。

此时无意间，王小虎抱着一抱向宿舍走去，一抬眼正好看到苏磊和杨凡的身影，他不在躲避了，只是很自然地从他们身后走过去。

王小虎有点欣慰，他在心底说道，也许李琴阿姨是对的，事情本该如此，他的决断可能真的会给杨凡带来更多的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