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zì shā的。”楚灵汐又道。

“我不相信。”霍冬兰下意识的否决了，她压根不相信她父亲那样的人会选择zì shā。

“我没有必要骗你。”楚灵汐笑道，“无论他是不是zì shā，他也都是死路一条。他手上沾上的鲜血，我想你比我清楚。我们就算要杀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霍冬兰目光中的激动慢慢的淡了下去。

楚灵汐说的不错。

“他为什么zì shā？”霍冬兰问，此刻，她已经渐渐平静。

楚灵汐微微抬眸，道：“他临死前，说了圣教的事……圣教，你可知道？”

霍冬兰的脸色顿时惨白了下去。

楚灵汐看她这样子，便是知道霍冬兰也是知晓的，看来，这圣教的事便是真的了！

“原来……”霍冬兰开口，声音却是有些发颤。

“看来你是知晓了，不如说说吧！”楚灵汐道。

“你怎么还能如此淡定？”霍冬兰看着楚灵汐，怔怔的问道，“你已经知晓圣教的存在，摆在你面前的便只有两条路。”

“加入圣教或者死么？”楚灵汐语带嘲讽，“我倒要看看，这圣教有什么本事。”

霍冬兰深吸一口气，道：“圣教不是开玩笑的，真的！我父亲死了，我未曾加入圣教，也只有死路一条……”

霍冬兰言语里透着满满的恐惧，这恐惧一点点的扩大，笼罩在霍冬兰的周身。

楚灵汐不由得侧过头，看向叶煌。

看来这圣教还真是有些棘手，能把霍冬兰给吓成这样……

叶煌触到楚灵汐的目光，转向霍冬兰，凉凉的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