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汐给了他一个白眼。

上辈子的事，她都不想再去回想了。

叶煌却是笑了，他低声说道：“你知道的，都是你看见的。你可知上辈子的我为何没办法在你受难的时候醒过来？如果那会儿我好好的，兴许什么事都没有。”

楚灵汐一阵沉默。

论起来，不管上辈子他怎么折磨她，可也从未想过要她的命，又或者是想要将花银引上天宫里。正因为他昏迷不醒，所以才让那些神仙有了可乘之机。

“其实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猜到无心咒是与大哥有关。”叶煌淡淡的说道，“他虽然让我忘了你，可我也没有因此失去所有判断。宠着婉仙……最开始的确是因为错认，不过我很快就知道自己弄错了。再后来，宠她也不过是为了迷惑背后的人罢了。”

“……”楚灵汐颇为无语的看着叶煌，“那你知道你忘掉的人是我吗？”

“猜到了。”叶煌道，“哪怕他们藏得再好，可偌大的天宫里唯有一名后妃，难道还能瞒得住？只不过，纵然我猜到了，可背后之人没现身，我怎么敢贸然去寻你确认？可没成想，你倒是主动寻过来了。”

楚灵汐眸光暗了几分。

她主动去寻找他，那是星痕的算计，为的就是让她对他失望，好从此以后对他心生怨恨。

事实上，星痕的确办到了。

“你都寻过来了，我自然也该有所表态。所以，往后的日子里，我的确是在折磨你。可到了后来，我折磨的其实是自己。一面心疼你，还得装出很厌恶你的样子，纵然不记得那些过往，可每每面对你，还是会觉得不受控制。”叶煌垂下眸子，说起那段互虐的日子，其实并不好受。

可楚灵汐却是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