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走在街头,看到熟悉的标志, 韩艺梨拦下出租车说了一个名字。
天完全黑了, 有人推着板车出来,韩艺梨看见街灯下年轻地面孔心里不知道松口气还是失落。背过身又堵得慌, 像被人在胸口塞了一团发酵的面, 又酸又涨。
吴世勛的电话及时将她从烦闷的情绪拉扯出来。
“要见一见吗?”那边说。
商场熄灯,工作人员送走最后的客人落锁关门, 韩艺梨蹲在地上扯了扯领口说好。
人类习惯报团取暖,韩艺梨也需要有人为她释放积压的情绪。
打开门第一件事就是亲吻。
“家里有别人吗?”
吴世勛看着胸前迫不及待小手轻咳, “我一个人住。”
本来只想见一见,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韩艺梨身上穿着羽绒服,湿腻的额汗被他用手掌轻轻拭去。
一边亲吻,一边隔着衣服抚.摸。火热的手顺着向上游, 灵活解开, 到了卧室只剩下贴身衣物。
“为什么不联系我。”吴世勛乘着胳膊将她笼罩在深浅不定的阴影中,放低声音问。
“太忙了。”
男人轩眉一挑, “忙到没时间接电话?”
“嗯。”
韩艺梨心情好了一点, 双手搂住吴世勛得脖子, 声音变的奶味,“但还是会想欧巴。”
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但看着她小鸟依人软糯十足, 吴世勛气不起来。有一种女人会让人明知是是毒药也心甘情愿沉迷, 韩艺梨是其中之一, 哪怕已经体会过她的冷酷绝情, 当她再次投怀送报依旧心动。
“为什么不能进去。”正常人到了紧要关头被女伴打心里都不舒服。吴世勛急得声音变调。
“我有X病, 你不怕传染?。”
男人陡然一惊,快速扫了一下韩艺梨的位置,声音发抖,“你逗我?”
“你说呢?决定权在你。”
韩艺梨像是笑着抖动肩膀,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吴世勛鼻翼微微张合,完全拿不准真假,乖乖带上。
男女交.缠,交换彼此,沉浸在激.情中的人快.感连连,韩艺梨不禁感慨还是身体诚实呢,即使被人称作卑贱也喜欢这种混乱放纵的感觉。
酣战中,熟悉的铃声叮叮咚咚响起。
韩艺梨伸长脖子看到屏幕上“亲爱的”,长臂一捞接通电话,“恰给,呦不谁呦。”
“谁?”这厢和自己上.床,那厢喊别人亲爱的,吴世勛气得要呕出血来。
韩艺梨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径直身,脊柱中央凹成弧度,棕发披覆肤白如雪。
“梨子我和尹博在釜山今天回不去,你今天一个在家没事吗?”电话那头传来市场吆喝声,尹博和老板算账,郑海琳握着电话关切问。
“博哥研修院一个月才休一次,你们玩的开心不要担心我。”韩艺梨带着笑意,脸上从容。
昨天海琳告诉自己要去釜山玩,她就说一天来不急,这丫头还不信,看吧她说中了。
吴世勛不甘冷落伸出手,粗砾的大手来回滑动,韩艺梨哆嗦了下,男人感觉到另一只手加重几分力道,痛得韩艺梨立即蜷成虾子,手机也掉到地上。
韩艺梨双眼冰凉瞪着吴世勛,刚刚耍赖求关注的某人自觉心虚主动把手机捞上来,举到耳边。
女人心想果然要有点脾气,才能让人在意自己的感受。
“喂梨子你怎么不说话,还在忙吗?”郑海琳接过男朋友递过来的柑橘汁,吸了一口问。
“在加班呢,晚上公司还得排练。”韩艺梨打开功放,面无表情注视着吴世勛说。
你想听那就放开听,她也没好怕的。
惹恼了女人,刚刚都怪自己太自负。奶勛委屈吐舌,终于地像小狗样乖乖趴着等她打完。
“刚刚是我不对,那你今天能不回去?”挂断电话,吴世勛试探询问 ,彼此之间的地位一句定音。
韩艺梨紧紧捂着被子,看他真诚道歉终于满意。
起身半跪坐吴世勛身上,翘着指尖提捏两侧耳朵,娇哼,“欧巴为什么总要管我的事,介入太多多没意思,我平时怕给你添麻烦可是电话都不敢给你打。”
女人几个眨眼,事情颠倒成她怕给自己惹麻烦,男人听着自己也相信了,兜住她的腰压向自己。
“世勛呐,你轻点。”韩艺梨吓得用手捂住嘴巴,手指缝里含糊咕哝。
娇滴滴的声音,软绵绵,像夏天划开的草莓冰淇淋,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更何况吴世勛从来就不是冷酷无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