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虎：再弄些点心给她们两家送去。

宫女应了一声：“是，奴婢遵命！”转身离去。

罗小虎从船头走到船尾，仰面朝天，高喊：“苍天啊，快给我力量吧！”

越将跑来问：“范将军，出什么事了？”

罗小虎说：“没事，没事。”又从船尾走到船头，而后走进船舱，来到厨房。

厨师头迎上来，说：“将军，有何吩咐？”

罗小虎问：“有什么吃的？”

厨师头回答：“有米饭，面饼和菜。”

罗小虎说：“给我来块面饼吧。”

厨师头应了一声：“是。”转身拿了块面饼递给罗小虎。

罗小虎说了句：“谢谢！”拿过面饼边吃边走出厨房走出船舱，下了船来到距两房前中央位置，站在那儿继续啃着面饼。

夜幕渐渐垂落，一轮明月高挂天空，皎洁的月辉洒满大地，月色之下一切分明可见。

罗小虎吃完面饼，仍站在那儿。

施夷光、施父、施母从家里走出来了。

施夷光看见罗小虎，娇柔地说：“范将军，怎么不进屋啊？”

罗小虎关切地问：“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怎么不多待一点时间？”

施父说：“范将军，她要到河边看看。”

郑旦、郑父、郑母走出家门。

郑旦娇滴滴地喊道：“范将军。”

罗小虎看过去，说：“哎，你怎么也出来了？”

郑旦又撒娇地说：“人家要到外面看看嘛。”

郑父、郑母不吭声，只是陪着笑。

罗小虎说：“好啊，正好可以一起转一转。走吧。”说着向施夷光看看。

施夷光点点头，搀着施父、施母就向河边迈去。

郑旦也扶着郑父、郑母跟在后面。

罗小虎跟在最后。

施夷光望望月亮感叹：“今天的月色真美！”

郑旦抬头望望天：“是啊，好美啊！”

施夷光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来说：“这是我们以前乘凉的地方。”

郑旦不无炫耀地说：“我还爬上去过呢。”

施夷光揶揄道：“嘿嘿，还是我把你接下的。”说着又朝前走。

郑旦用手指了指：“前面是我们躲猫猫的地方。”

施夷光走到前面又停下来说：“嘿嘿，记得有一次你看到一条蛇，吓得哭了。”

郑旦否认道：“没有，我没哭，我还拣石头砸的。”

施夷光笑了：“嘿嘿，最后是黑蛋把蛇抓去了。”

罗小虎问：“黑蛋是谁啊？”

郑旦回答：“他家是玩蛇的，我怀疑蛇是他放的，故意吓我们的。”

施夷光笑笑：“可惜他现在不在这里了，不然可以问问他。”继续向前走。

施夷光走了一段路，来到河边。

此时融融月华，月色轻柔，晚风徐徐，水波荡漾。月光洒落下的苎萝河，更加迷人，让人更加动情。

施夷光驻足凝视着河水，突然说：“我下去洗个澡。”

众人露出惊讶的神情。

施父问：“姑娘，你怎么想起来要下河洗澡呢？”

施母担心地说：“是啊，现在洗澡会着凉的。”

施夷光摇晃着身子撒娇地说：“我就要洗嘛，没事的。”

罗小虎劝道：“施姑娘，还是不要洗吧，万一有个伤风感冒，多不好啊。”

施夷光坚持说：“我要洗的，此番去吴国，我不可能再有干净的身子了，我要把清白之身留在家乡，留在我们越国。”身体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表情凝重，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显得那么冰清玉洁。

罗小虎听罢，表情凝固，心想：“痛！痛！痛！痛啊！一个女孩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什么将军！”想到这里点点头说：“好吧，你就洗吧，等一下，我让宫女来伺候你。并给你烧好热水，洗过之后，就到热水里泡泡。”说着就就向大船跑去。

郑旦也突然喊：“范将军，我也要下河洗澡！”

罗小虎回答：“洗吧，你们都去洗，我安排一下。”脚下不停地继续向大船跑去。

262

春秋战国时期越国诸暨苎萝山村苎萝河边一条装扮华丽的大船上。一些官兵站在甲板上。

罗小虎跑到大船上，喊：“宫女！宫女！”

一名宫女从船舱跑出：“范将军，有何吩咐？”

罗小虎说：“你们四个人带好澡巾和绸带，上岸到两位美人身边，澡巾给美人，用绸带挡住岸上人的视线。”

一名宫女应声道：“是，奴婢遵命！”转身返回舱内。

罗小虎喊：“再来人！”

武将跑来答道：“有，末将在此！”

罗小虎说：“快吩咐厨房烧水，准备给两位美人洗澡。去一些人跟宫女去，在离河边二百米岸上警戒，不许别人靠近！”

武将答道：“是，末将马上就办！”喊：“来人！”

一队士兵跑来。

四个宫女拿着丝绸和澡巾从船舱出来。

罗小虎说：“你们快去吧。”

四个宫女拿着丝绸和澡巾向岸上走去。

施夷光、郑旦搀着父母路过大船。

四个宫女见状跑上前去。

武将对士兵说：“你们跟我走！”带着士兵在宫女后面走。

263

春秋战国时期越国诸暨苎萝村旁的苎萝村河上停泊着一条装扮华丽的大船。

罗小虎站在船头，凝望前方。

施夷光、郑旦在宫女的簇拥下向来时的方向走去，走到西小江、浣纱河和苎萝河交汇处的岸边。

众宫女用绸带拉起一道屏障。

武将带着越兵在屏障个二百米的地方巡逻。

罗小虎远远望见施夷光和郑旦在岸边宽衣解带。

融融月华之下，两位美人凝脂般的肌肤，曼妙的身材，被映衬得俏丽动人，陶醉万物，下水前身体的舞动，更是妩媚娇柔，惊泣鬼神，下水后在水中忽俯，忽仰，忽翻动不停，忽静静飘浮，如诗，如梦，美奂绝仑，与美丽的月色相映，美不胜收。

罗小虎如痴如醉远眺着，心想：“真是美若天仙下瑶池啊！可惜这两位美人的娇美就要拿去喂狼了，痛心啊！”他见身边没人便从身上拿出手机，翻看苏妲己的相片，自语道：“苏妲己，你们的命怎么都这么苦呢？”继而一声叹息：“唉—”绝望的眼神仰望天空，心里发出呐喊：“苍天啊，为什么战争让妇女受害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