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虎抱了抱拳说：“告辞！”就和车夫离开了。

182

春秋战国时期越国都城绍兴土城的一个房间里。傍晚时分，施夷光和郑旦正在练习宫廷里走路的姿态。

郑旦说：“今天范将军不知道能不能来。”

施夷光回答：“范将军是办大事的，怎么会老是围着我们转呢。”

郑旦不同意施夷光的看法，说：“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事情还不算大吗，不大的话他干嘛要亲自把我们找来呢。”

施夷光答道：“那也不能只做这一件事吧，他有好多事呢。”

罗小虎走进来，喊道：“施姑娘，郑姑娘，今天学得怎么样。”

郑旦惊喜地看着罗小虎说：“范将军，你真的来了！”

罗小虎笑着说：“嘿嘿，我说我要来看你们学得怎么样，就一定来。”

施夷光回答：“今天费嬷嬷教了我们走路的姿势，我们走给你看。”说着就走起来。

郑旦跟在施夷光后面走起来。

罗小虎在她们走几步后，喊：“停！”

施夷光、郑旦闻声停下脚步。

罗小虎说：“转身呢，转个身看看。”

郑旦回答：“转身还没教呢，费嬷嬷先让我练习走路。”

罗小虎一听：“行，既然如此，就先这样练着。你们练了一天，也辛苦了，歇一会吧，我去看看厨房，晚饭做好了没有。”

施夷光说：“范将军和我们一道吃吧？”

罗小虎答应道：“好，我就在这里吃，陪你们吃晚饭。”

郑旦乐得直拍巴掌，说：“太好了！太好了！”

罗小虎说：“你们在这儿，一会我让人把饭菜送来。”

施夷光答道：“好的，我们等着呢。”

罗小虎转身走出房间。

183

春秋战国时期越国都城绍兴土城。夜幕已降临，土城内点着蜡烛。罗小虎从一个房间出来，施夷光和郑旦跟着出来。

罗小虎转身说：“你们俩今天练了一天，也辛苦了，就早点休息吧。”

施夷光抿嘴一笑：“这点辛苦算什么，我们在家要比这辛苦得多呢。”

郑旦咧开嘴笑：“是啊，现在还早呢，范将军陪我们玩一会嘛。”

罗小虎说：“很想陪你们玩一会，但今天不行了，我还有事情要安排一下，以后吧，以后我可以多陪你们一会。”

郑旦失望地说：“啊，今天不行啊。”

施夷光体谅地说：“范将军忙着呢，就不要耽误范将军的时间了。”

罗小虎笑笑说：“嘿嘿，以后日子长着呢，肯定有时间陪你们。”

郑旦说：“但愿如此。”

罗小虎告辞道：“好，你们早点休息，改日再来看你们。”转身朝大门口走。

施夷光、郑旦说：“将军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