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的人，不是顾南欢，而是她的朋友陆晚晚。

顾晴雪意识到这一点后，原本还占上风的心理，瞬间就被恼然倾覆，连带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罕见的冷彻：

“是这样吗，晚晚？”

陆晚晚当然是不想承认的。

但想到自己说别人坏话，被当场抓包，饶是脸皮再厚，现在也有点挂不住。

“是……”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了一个字。

“可这一切都是因为顾南欢！是她先……”

陆晚晚不甘心地补充道。

顾南欢却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顾晴雪，谁是谁非，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

在陆晚晚说是的那一刻，顾晴雪就知道自己怪错了人，再被顾南欢这么咄咄逼人地追加一句，倒显得她里外不是人，虽然她当时的确是那么想的。

“对不起，南欢，是我错了，都怪我事先没有查明缘由，就按照以往的经验下了结论，你不会怪姐姐吧？”

顾晴雪抿着唇，愧疚地对着顾南欢低下了头。

一脸诚恳的样子。

“我当然不会怪姐姐，只是陆晚晚……”顾南欢弯着眼眸，“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这……”顾晴雪犹豫了，“南欢，今天是姐姐的生日，来的都是我的好朋友，你能不能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不要计较。”

宴会上驱逐一个客人，这意味着什么，顾晴雪不是不知道。

她暂时还不想失去陆晚晚这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