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辅见玄青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之色,也就不多说了,他在这件事情上讨好玄青,全是为了以后从他手中要到岩鑫,而现在岩鑫下落不明,才是他最心急之事。
“至于预备学院的赵午……”
“开除了他!”
公良辅本就心烦意乱,没等闾丘子把话说完,便一句话接上去,当即把赵午吓得“啊!”的一声。
闾丘子也为公良辅的唐秃之言白了他一眼,随即说道“对赵午处置还是要征询一下预备学院的两位导师的意见,你我二人虽然身为长老,但如今掌院闭关,有些事情,我们忙不过来,也照应不了太多,这预备学院的事,还是就由预备学院来处理得好,你说呢,公长老。”
公良辅将手一挥,他早已是无心去挂记这些事情,撂下一句“随你!”便起身白了岩仲一眼,自顾走了出去。
“呵呵,那即然如此,呆会儿赵午便随我去预备学院领罚吧。岩仲也就交由玄青带下去吧。”
玄青向公良辅颔首至意,便把岩仲领了出去。尘月见玄青领走了岩仲,有意无意的看了闾丘子一眼,也没多说一句话,便领着尘铃儿离去了。反而是岩一锋一人被摞在研修阁的大厅内,他自是识趣,赶紧追玄青而去。见众人都细数离去,闾丘子才叫上赵午,一同出了研修阁,赵午早已是吓得浑身发抖,哆哆索索的跟在闾丘子身后。
闾丘子并没有把赵午带回预备学院,而是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这让赵午很是意外,而与此同时,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坐吧,贤侄!”
赵午对闾丘子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大为吃惊。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麒麟行院长老口中的贤侄,家父何时与这闾长老有得如此交情,怎么从来没听父亲提过。
赵午满腹狐疑地坐了下来,疑惑不解的望着闾丘子。
闾丘子满脸笑容地看着一脸错鄂的赵午,笑道“呵呵,赵贤侄无需太过错鄂,即便是你爹也不太清楚我们两家的一些渊源。那说来还是你们赵家祖先开始创业时的一些事情了……”
闾丘子几乎是把赵家的立家史从头跟赵午讲了一遍,除了大部份是和赵光斗曾告诉过赵午的差不多,还有些便是赵午从没听说过的。其中便提到了赵家的发达,跟赵家相传所守住的一件秘密有关,虽然闾丘子并未具体说那秘密是什么,但赵午依稀感觉那可能会是和自己家中所悬挂的那张山水画有关。这闾丘子对自己如此殷勤,怕并非有什么好事,当下赵午脸上也不敢露出过多的神色,只是听凭着闾丘子与赵午从祖上就开始套上的近乎。
“只要他不处罚我,我也就装糊涂,听听他到底有何目的。”赵午也乐得听那闾丘子长篇大论的讲故事。到了最后,闾丘子颇为关切的对赵午说道“你们赵家兴家不易,你爹这些年也是为之付出了不少,但若单凭你爹而无麒麟行院的照应,怕赵家也非今日之况。而麒麟行院愿意支持赵家,并非看重赵家的钱财,而是希望赵家将来能出得像贤侄这样的俊杰,守住那传世之秘啊。”
听到这儿,赵午装着糊里糊涂,含混的应承着。闾丘子见状,也吃不准这赵午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也只得由着他。
在聊了半天后,闾丘子将赵午送回预备学院。临了时,闾丘子问道“我听说你和岩鑫和楚山南曾有隙,这回怎么会到后山禁地去找他们?”
赵午顺势说道“那都是岩仲逼我的,不然我也不会这样背上一个处分。”
“呵呵,贤侄定当放心,这事老夫会替你处理好的,我们祖上也曾算是世交,有空多到我那里去,抽空,老夫传你几套技和术,定能保你顺利入学麒宫。”
“那真是多谢闾长老了!”
拜别了闾丘子,赵午独自回到了房间,但并没因为闾丘子对他的特别关照而心中喜悦,反而是觉得战战兢兢。
“看来,这麒麟行院的水,深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