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刚刚跟一头不知名兽类战斗过,他不是对方一合之敌。
“松狮煞兽。”叶潭淡淡道。
“煞兽的皮毛?你杀的?”连刑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一步。
“哗,竟然是煞兽的皮毛。”
“煞兽相当于人类天阶强者了啊。”
“他是怎么得到了煞兽的皮毛呢?”
“难道是收废品收到的?”
“切,这东西谁会当废品?有本事你去收一张试试。”
周围的人纷纷讨论起来。
叶潭等议论声稍小了,开口道:“张大敢杀的。”
“东部矿区大管事,张大敢?”连刑恍然,道:“两个星期前,东部矿区发生的兽潮,出现了四头煞兽。
这是其中之一,被张尚官所杀的松狮煞兽的皮毛!”
“原来是别人杀的啊。”
“拿着人家杀的煞兽皮毛来耀武扬威,算什么意思啊?”
“彰显他认识的厉害人物多呗。”
……
吃瓜群众们又讨论起来。
“兽潮的兽王,高级煞兽白猿,被一名少年英雄所杀。”叶潭一边将松狮皮毛收起来,一边说道。
“哎你怎么把东西收起来啊?连老大还没砍呢。刚才的打赌还算不算嘛?”连刑身边那个大嗓门忍不住说道。
“你觉得打赌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叶潭看向连刑,眼中杀机一闪即逝,道。
“我输了。”连刑颓然低头,道。
刚才叶潭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机,令他相信,杀死高级煞兽的少年英雄就是叶潭,从而自己的生死也只在对方一念之间。
此情此景,别说砍不破煞兽的皮毛,赢不了打赌,即使赢了又如何?叶潭已经明确说了,双沟镇的门户不可能让外人把持。
就算清坝大寨能建起来,被双沟镇铲除也是迟早的事。
“你不服气?”叶潭道。
“不甘心。”连刑的精气神堕了下去,道:“想不到我拼命修炼,踏入地阶境界,却沦落到看门守户的地步。”
“双沟镇不需要没有精气神的人看门守户。”叶潭凛然道:“不甘心可以离开。”
“我可以离开?”连刑错愕问道。
江湖上吞并别的势力的,往往会杀掉对方的头领,即使不杀掉,也会通过各种办法控制住。
例如以其家人为人质,例如让修为更高的人,强行内视经脉,窥探出其罩门所在。
然而叶潭好像并没打算控制连刑。
嘚嘚……
急剧马蹄声响起,一匹机械马,马背奇长,上面坐着三人,登山过涧,如履平地,眼看在另一座山头,几十息功夫,竟然跑到众人跟前。
“破天!”连刑失声惊呼。
别人做官要有护官符,做毛贼、拦路剪径强人的,也要熟悉自己所在区域,哪些人能惹,哪些人碰不得。
洪家刁家大战当中,破天大发神威,成为决定胜负战力的输出。
双沟镇拥有天阶战械破天,附近的人早已经知晓,自然是不能惹的那一类人。
“二叔,大圣,柱子。”叶潭看到来人,非常欢喜,跑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至于清坝大寨的“敌人”,已经被他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