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鸿茂公子正在猎虎,我不知道啊。实在对不住了,同一片山林当中,大型猛兽本来就少,却被我抓到了一头。”
叶潭为难道:“怎么办呢?这头剑齿虎,已经被我驯化了,做了我的战宠。”
万德庆嘴角上扬,这小子很上道,果然要作死。
“扯你娘的蛋,茂哥要的东西,有你商量的余地吗?”邹锐点指叶潭道:“识相的马上放了这头剑齿虎,让我们练练手,然后杀掉。”
张鸿茂笑而不语,他想说的话,自然有人会替他说。
一个初来乍到的少年,虽然有几分实力,但是年青人缼少打磨,总会棱角分明。
他要的不单是面前这位叫叶小湖的少年态度恭敬,还要其忍痛割爱,把自己辛苦抓到的猎物献出来。
真正的臣服于我鸿茂公子的权威之下。
“请问鸿茂公子家中当真缺虎鞭吗?”叶潭不理会邹万两名狗腿子,向张鸿茂拱手问道。
“切。茂哥家什么珍奇异宝没有啊。怎么会缺虎鞭,你小子别磨磨叽叽的,赶紧下来,否则连你一起干了。”
邹锐被无视,非常气愤,指着叶潭喝骂道。
“哎,邹锐别这样。叶小哥儿,能驯服一头剑齿虎,想来战力不俗,正是我喜欢结交的青年俊杰,你们说话应该客气点。”
张鸿茂朝邹锐摆摆手,然后转向叶潭道:“我家里的确不缺虎鞭,不过,我与父亲有约定,这次进山要猎杀五头猛虎。所以这头剑齿虎,我也志在必得。”
叶潭心道:“这小子语气不温不火,但是话语里的意思却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味。我还能惯着你?”
“鸿茂公子认为猎杀一头猛虎难,还是驯服一头猛虎难呢?”叶潭道。
“当然是驯服猛虎难了。”张鸿茂双手抱于胸前,好整以暇,道。
他看出面前的少年,颇有几分傲骨。
少年俊杰都骄傲,可是没有强大的势力做靠山,再骄傲也只能是笑话。
偏偏张鸿茂,百无聊赖的东部矿区小王子,非常喜欢把别人家孩子的骄傲打碎,扔到地上踩踏,直至骄傲的俊杰低威认错,变成一条狗。
例如身边的护卫,原名叫何宽,没到三十岁,业已达到地阶修为。非常高傲,竟不理采自己的招揽。
最后还不是在家破人亡的威胁下,乖乖做了自己的护卫?而且还被改了名,叫张宽。
叶潭淡定从容,忽悠几个纨绔罢了,小菜一碟。
他道:“俗话说,望子成龙。张尚官不缺虎鞭,他老人家要公子猎杀猛虎,无非是想磨炼公子。
如果公子能带几头驯化了的猛虎回去,张尚官岂不是会更开心吗?
到时候,张尚官一开心,说不定会给公子很多意想不到的奖赏呢。”
“很多意想不到的奖赏?”张鸿茂嘟囔着,思忖一会,眼睛一亮,道:“你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办。”
他说着,竟然就要往叶潭那边靠,想马上体验一下骑虎的感觉。
“公子小心。”张宽闪身拦在张鸿茂前面,道:“别靠近,有危险。”
“一个宠物而已,能有什么危险?他不是都骑上去了吗?”张鸿茂错愕道。
“鸿茂公子,的确有危险。剑齿虎好歹也是返祖猛兽,高傲无比。
它是我刚刚驯化的,现在看着很温顺,实际上心里狂躁无比,除了我之外的人,谁要接触它,都不是容易的事。”
叶潭道:“不过,公子你想试试骑虎的感觉,也是可以的。我拉着它就行。”
“真的吗?”张鸿茂从张宽身后探头出来,问道。
他是纨绔不假,但不是傻子。而且知道张宽是在尽职尽责保护自己,这次没有向后者发火。
“叶小湖,我劝你不要玩火。要是公子出了半点差池,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张宽冷冷道。
张宽的职责是保护张鸿茂,万一后者出了个好歹,他难除其咎。甚至会连累家人。
张家的怒火,不是他这样,偶尔得到秘笈,自己修炼成才的散修能够承受得住的。
“这位大哥误会了。我非常恭敬鸿茂公子。更不希望他出现任何危险。”
叶潭端坐虎背,拱手道:“这位大哥想必修为比我高很多。有你在,这畜牲,即使有心伤人,也翻不了天不是吗?”
“就是就是,张宽,我要骑剑齿虎,你安排一下。”张鸿茂大喇喇道。
看来刚才说他不是傻子,有点差错。应该说,他智商不低,却是个傻子。
“是,公子。”
跟着官家,自然要知道官家姓什么了。
张宽没有再劝说,答应一声,朝剑齿虎走去。
张宽行走间,浑身气势逐渐攀升,直至靠近时,剑齿虎都被逼得连连后退。
“咕噜噜……”阿醒口中噙着低鸣,身体有些发抖,不过,那双虎目仍然死死盯着张宽。
“哎哎,大哥,我来我来,你在一边护着就行。”
叶潭见张宽伸出大手,罩向阿醒的脖颈,连忙从虎背跳下来,拦着他。
“你来?你怎么来?”张宽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