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缺望着地上的黄金,说道:“你可要看清楚,这些是不是镖局押送黄金。如果是的话,钱百万脱不了责任。”说话间,在地上拿起一块黄金,谁想许清风双手抓住西门缺的手,张口便要咬。
少爷忙拉回手臂,任许清风骂道:“你这不要脸的直娘贼,竟敢偷我的黄金。”
眼睛紧紧看着许清风的右手,已经腐烂不堪,西门缺只道是许清风在此处被人下了毒,哪里在意许多。青骆走上前,与西门缺说:“下一步我们是不是直接去找钱百万?”
“这些都是他的人,我们带上许清风和几块黄金直接去找他算账。”西门缺怒道。
青骆道:“天机和尚说我们最好先去穆国公府上请他出马,难道钱百万会不认账?”
“不认?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也不由得他不认。”西门缺根本不信钱百万不知道此事,因为他心里,增加趟子,根本就是钱百万洗劫了时家庄。
“最好知道紫芒是不是那三个钱百万手下使的毒,这样任他怎样也是推脱不了。”
西门缺道:“或许许清风可以告诉我们。”
青骆会意,上前与许清风说道:“你这黄金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有人帮你拿到这些黄金的?”
听着青骆的柔声细语,如同哄孩童一般温柔,许清风傻傻一笑,说道:“从好远还远的上山挖来的,不过那山上有鬼,我们晚上才去挖。”
青骆问:“都有谁去了?”
许清风傻笑道:“好多好多人,挖完黄金都病死了。”
青骆又问:“那没有死的人也住在这里么?”
许清风四下看了几眼悄悄说道:“他们把黄金都分了,病死的人的黄金我知道被那些坏人藏在了哪里。”
青骆大喜,说道:“我们去找出来好不好?”
许清风竟点了点头,带着二人走近另一间房,径直进了屋,竟然连门也没有锁。
许清风移开衣橱,蹲在地上,取走几片大理石地板,果然看见地洞内藏满了黄金。青骆大喜,说道:“果然在此处。”
却在此时,自屋外走进几人。只见那些人面相难看,个个凶神恶煞般的模样,不仅有昨晚聚在大厅赌博的几人,也有几个装束干净的侠客。其中一人面貌虽然黝黑,但还算俊俏,二十多岁的模样,左手手臂位子空着袖子,右手拿着一把刀。
一人怒道:“早就说了这小子留不得,疯了还在这胡说道。”
那位被称作软手套的老汉走上前与西门缺、青骆二人说:“我们虽然只是将这批黄金押到这里,并没有参与杀人越货的直接勾档。少帮主若知道此事,虽不会杀了我等,但于颜面上,未免有些难看,所以你们决不能离开。”
见众人进来,许清风早缩成一团,西门缺更是拔出长剑以对。青骆苦笑道:“我青浦镖局自问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任何人的负义之事,诸位前辈为何却要害我镖局?”
软手套道:“我们在此多的呆了数年,虽说少帮主对我们算得仁义,每年增银百余万两,却从来不吩咐我等做事。我等一双百无聊赖之极,劫一些奸商的钱财,却并非有意针对你家镖局。”
青骆恳求道:“烦请前辈将五万两黄金交还,我们只求保住镖局,绝不对外透漏半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