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人各有思绪之际,一人掠过。青骆瞧的明白,忙道:“那人腰间有口袋。”
听了此话,西门缺忙追了过去。却一转角,那人已不见了踪影。西门缺喊道:“在下西门缺,乃是西门家西门恒之子,有事求见贵帮派掌门俞正南,烦请兄弟引见。”
那人还未现身,却听声说道:“原来是西门公子,久仰久仰。”
待那人与西门缺、青骆见了面,少爷拱手说:“不敢,烦劳兄台告之俞帮主,西门缺求见。”青骆也算得武林中人,自然行礼奉承一番。
那人笑道:“西门公子驾临,乃是我丐帮的福分。欲见帮主,还需晚间才行。”
西门缺问道:“为何?”
那人道:“皇帝老儿的亲妹妹看上一个荒野和尚。说是武林中人有意迫害,便派了数百人在西安城里户户搜查。帮主怕查到丐帮,这几日都是晚间见客。”
再说了些敷衍的话语,那人便与西门缺说晚间还在此地相见。当下,少爷与大小姐也不好再三坚持,只能告辞,寻了便宜客栈,算是安顿了下来。晚间二人赶到会面之处,果然见那人已在等候。没说多少话语,那人便引着西门缺二人往一处豪宅走去。待进了内里,只见其内极为豪华奢侈,丝毫不逊于西门府上。如是旁人进来,怎会知道此处便是丐帮总舵?
那人引西门缺到了大厅,说道:“西门公子在此稍候,我这便报与帮主知道。”
那人本是丐帮之人,却衣着甚是华丽,毫无乞儿模样,。听那人说话,西门缺也不搭话,只应了一声。青骆看出西门缺似有失态,说道:“我等毕竟是来求人,你可是有心事?”
也不说话,只顾看着那些华丽的饰品,西门缺恨不得走上前砸个干净。不多时,俞正南自内屋走了出来,见了西门缺拱手说道:“西门公子大驾来临,丐帮荣幸之极。”
丐帮帮主五十上下,衣着总算还有个乞丐的样子,但俞正南身后众人,个个年轻力壮,身着华服艳装,均是难得的上好丝绸,针织更是苏杭格调,一件衣衫便是数百两银子。却听西门缺一声冷笑,说道:“俞帮主最近可是发了大财,服侍当真耀眼的很。”
西门缺本是西门家的独子,单凭一只手臂便能压垮丐帮的三大家族之一,如此说话的口吻对俞正南而言,不过是富家子第傲娇的品性,平常之极。俞正南也不生气,陪笑道:“当下朝廷查的严谨,我等本应该折服隐匿。这些个点子,都是犬子的意思。”说着话,唤来自己的儿子来与西门缺见礼。
少帮主也不傲慢,站在俞正南身后,抱拳道:“见过公子。”
少爷全然不一样,仰着头,随意拱手回礼,口中敷衍说道:“辛苦。”
俞正南又道:“与西门家相比,我这小小的丐帮也算不得什么。想当日,俞某有幸进了一趟宏玉山庄,那才叫富丽堂皇,里面当真如同皇家内院一般华丽,仅是摆满的金银玉器便照的人睁不开眼睛。我丐帮位于西安,如不弄得浪费一点,便被人收拾了。”
西门缺冷道:“中原如此之广阔,哪里容不得你一个丐帮?却偏偏在西安装模作样,逞个有钱人。”
俞正南仍是一脸笑容,西门恒虽死,但其剑法绝妙,西门缺毕竟是西门恒的独子,若习得那些剑法,丐帮哪里招惹的起。何况他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宏玉山庄,丐帮能在西安安家,少不了要看宏玉山庄的面子,即便得知大爷西门常久病不起,俞正南还是客客气气。退一步说,便是没有了西门家,凭借西门恒与东方辕冠、南宫绝的关系,俞正南也不敢得罪。帮主刚要说话,青骆忙道:“我等特来找俞帮主,有事相求。”
俞正南望向青骆,笑道:“这可是昆仑山慕容剑宇门下弟子青骆姑娘?”
青骆不由一惊,自己并不识得俞正南,不想俞正南却认得自己,忙道:“小女子而已,哪敢让帮主称为姑娘。”
俞正南忙道:“青骆姑娘若是小女子,我丐帮岂非都是个无门无派的乌合之众?”青骆一时无语,俞正南又道:“不知西门公子与青大小姐前来,有何事用得上我丐帮?”
“帮主可知紫芒?”青骆没有废话,直接问说自己想要知道的事物。
俞正南听罢青骆此话,竟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们果然为此事而来。”
“帮主知道我们要来?而且知道我们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