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金钱帮是要看看武林盟主的令牌是不是在天一园内?”
这句话说的褚奇云里雾里,钱万两倒笑道:“老爷子何出此言?”
“天一园对于我们这些平常人家,确实可以进去偷一偷,但对于你们金钱帮而言,与破窑寒舍无异,怎么会冒着被识破的风险在东方老爷子的寿辰之日去偷东西?唯一值得你们这么做的,只有盟主令牌了。”
“这么说,刘老爷子也觉得令牌还在天一园?”
“在不在我是不知道,但金钱帮有现在这样的势力,又想要盟主令牌,到底想要做什么?”
“老爷子既然问了,小侄原本是要如实讲出来的。奈何一点,时机未到。”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是为了拿下点苍派吧。”
“哦?”为了不让场面尴尬,钱万两笑着问:“此话怎讲?”
褚奇也看出来,刘金安说到了正题上,因为林俞舟的手,不自觉的摸进了自己怀里。
“陈朝是破天教的教主,当年东方辕冠凭几千人之力也没有那些少林寺,少帮主请陈朝来,自然不是为了少室山。林惊南曾是破天教的护法,陈朝既然坐在尊位上,自然是少帮主想要笼络的人,除了点苍,没有其他地方。”
“不愧是老江湖。”
简单的几句话,来来回回,底下的小动作实在不少。瞧见林俞舟暗藏杀机,褚奇也将刀摆到顺手的位置,钱万两走回到自己位子前,恰好刘金安说出他的猜测,林俞舟有些忍耐不住,恰好被钱万两不动声色的封住了他的去势。
接而,钱万两又道:“既然老爷子都猜到了,可知道为何小侄请二位前来?”
“这正是我坐在这里还没有走的原因。”
“既然都是爽快人,小侄也不隐瞒。请二位前来,是想邀二位加入我金钱帮。”
“以金钱帮现在的实力,又何必邀我二人加入?”
“苏州一战,我姐夫在朝廷的地位恐怕难以保全。我江湖人士再不团结一致,其结果依我看与左萧寒说的相差无几,我们如果还各自为战,迟早会被朝廷逐个击破,到时候别说门派和山头保不住,恐怕你我江湖之人连栖身之地也难以觅得。”
“少帮主言重了吧。”
“并没有。”钱万两说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很认真。“左萧寒能拿下泰安,果真是因为那个小小的书生叛变么?当然不是。我们虽然走了,但泰安可是有五千精锐,为什么没有阻止左萧寒?并不是他左萧寒厉害,而是有更大的坑等着我们江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