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颜任凋零,百花悲冤声。
片刻新相知,满江离别恨。
白云复又来,秋波意无穷。
相视若惊鸿,落魄如流风。
有心似无心,无情是有情。
二泉觅知音,一声抵万金。
愿作梳妆镜,日日看倩影。
愿作玉琵琶,夜夜醉怀中。
春水何日平,相思共月生。
滟滟玫瑰梦,两岸涌霓虹。
婵娟久徘徊,皎皎照双影。
徒羡高空月,与子常相逢。
身出夫子庙,魂断龙脉中。
月沉游人尽,水摇小楼红。
忍泪酒沾唇,别语伤温存。
佳期只一瞬,风雅少人问。
无端劳燕分,月老比夜昏。
强掩梁唐恨,重抖玉精神。
轻舞赵飞燕,消魂虞美人。
桃叶轻无渡,柳丝弱雨承?
明远起白云,媚香眠孤鸿。
画舫人影散,春江歌舞空。
含笑银河女,转眼已无踪。
遗我香扇坠,心底起凉风。
一颗流星坠,江落万点红。
香散云自去,梦破灵河宫。
何人万里外,也在月色中。
与我共望月,心事一样同。
远箫隐哀怨,三弄忽西东。
莫愁是我泪,秦淮是我痛。
何人千年后,独舞霓裳影。
与我共悱恻,垂泪吟倾城。
之所以这么多闲话,只是因为书中对武学最痴心的二人来到此处,都没有再离开这个地方。当下,褚奇一心二用,并没有接话。刘诚双眼泪水流转,啜泣的问说:“可是母亲?”
刘文道点了点头,嘴角挂着微笑,若不是桌子挡住了二人,刘文道的右手都快摸到了刘诚的面颊。“当时刘金安娶了你母亲,却完全不加理会,将她弃在闺中。那天晚上,我醉酒夜归,恰过红窗,见你母亲正倚窗哀叹。一时忍耐不住,我便犯了错误。”
“既然没有碰母亲,刘金安为什么不知道我不是他的儿子?”
“刘金安的父亲是个商人,一直催促着刘金安生还孩子传宗接代,迫于无奈,他年后才与你母亲行房。因为相差不是很久,所以刘金安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
说到此处,褚奇若只听刘文道一人说话,恐怕早就跳了起来,凭他的脾气,甚至当场拔刀割下二人人头送去刘金安处。然而此时隔壁正是钱万两说到邀请陈朝出面前去点苍,陈朝一句:联手?本座想要杀了林惊南,还需要你们帮忙么?惹得他心中赞许,也就没有对二人的一唱一和有太大的反应。
“所以。”刘文道转身与褚奇说道:“刘金安既不是我诚儿的父亲,对于我这个义弟,也是言语不诚。这样的人,其真实品行我们与褚兄弟你说了,根本不算是不讲义气。”
“不错。”刘诚站起来,有些激动的说:“对于这样的人,褚叔叔这一身本事,可不能糟蹋在他手上。若是像我父亲这样,被他以这种无耻的方式囚禁在南京,以后如何扬名立万?如何光大门户?”
“诚儿,还叫叔叔?”
刘诚会意,跪倒在地,行礼道:“徒儿刘诚,拜见师父。”
恰在此时,林俞舟拔刀邀战,立即惹起了褚奇强烈的兴趣。虽然没有和陈朝正式打过交道,但他的品行当真让褚奇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