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兄弟不是跟随着蓬莱仙人修习剑法,近况如何了?”添龙问道。
东方白慕叹道:“快莫说了,那小子现在吵着要出家,老爷子都给他气个半死。”又复说了几句近况,添龙留了二人用餐,逗留三日,二人才结伴回去。
又一日,钱百万与穆知春一同到了宏玉山庄,西门添龙慌忙出门迎接,行礼扣谢。三人携手进屋,穆知春道:“西门缺兄弟呢?伤势如何了?”
“静养了一个多月,伤势已有所好转。我这便让人请他出来拜见国公爷。”
“不必了,还是我去吧。”
“怎敢劳烦国公爷大驾。”
“什么话,我也算得半个江湖人,添龙兄弟一口一个国公爷,岂不是见外?”
说着话,几人又携手到了西门缺的房内。
可不得了,房间虽然大,却摆满了一个月来外人送的礼品。穆知春笑道:“西门缺兄弟受了伤,却得了这么多礼品,着实划算。”
听到穆知春的声音,西门缺忙起身,道:“伤势在身,不便行礼,国公爷受罪。”
“行了,行什么礼?兄弟伤势可好些?”
“虽然砍断了肩骨,好在没有伤及内脏,并无大碍。”西门缺道。
“好在不是右肩受伤,不然可就毁了我这兄弟。”添龙道。
“铁鹫儿已经与我说过了,是他误伤于你,我在此给兄弟赔罪了。”穆知春坐在床边,口中说着赔罪,却没有起身行礼。只因他此等人物,说出赔罪二字已经是客气。
“我还要多谢国公爷,若非国公爷有意安排,恐怕宏玉山庄早就被那些企图挑战西门一族之人拆了。”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请铁鹫儿前来帮忙。只是我不知道兄弟如此身手,看来是我多虑了。”
“若非国公爷安排,打几个小辈,又怎会有这样的效果。多谢国公爷周到。”添龙行礼道。
“举手之劳而已。”说着话,穆知春与钱百万道:“听说重元兄弟在扬州被人伤了手臂,岳父大人不是要去看看么?”
这话的意思,钱百万、西门重元都知道,是穆知春与西门缺要单独说话。添龙也极是识趣,忙道:“我带钱帮主去。”
见二人离开并带上了门,穆知春才道:“独孤慕可与你说过了我要告诉你的话?”
“已经说过了。”
“可你还是回来了。”
“这毕竟是我家。”
“我就知道你会执意回来。也没想到铁鹫儿竟会伤了你。”
“铁鹫儿如此人物,国公爷竟能收服。”
“他去挑战左萧寒,险些伤命,是我救了他而已。他说不肯欠人恩情,我才请他前来。”
“如此重恩,西门缺谢过国公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