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黎柒也蒙了。

没想到身份揭穿的这么突然，这么刺激，让她猝不及防啊。

特别是男人直勾勾的视线，让她下意识闭紧双腿，想要拉过被褥遮住。

谁料，男人突然伸手按住她：“别动，你流血了。”

黎柒：......

又忍不住想爆粗口了怎么办？

男人看着她腿间的血迹，似乎是不知道怎么下手。

毕竟作为一个到如今都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老处男一枚，他并不知道癸水这种东西。

黎柒忍无可忍推开男人：“你先出去。”

“可是...”

看她还想说什么，黎柒脸颊已经开始红了：“这是女子的正常生理反应，去帮我打盆水进来。”

顾延舜打完水，又被赶了出去。

女子...

他脑袋晕乎乎的，满脑子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女子，他的卿卿是女子。

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脊背僵直，一动不动。

想到她曾经的话。

她说，给了他那么多机会，他都没有发现。

那时候以为是她也喜欢自己的事，可现在，才猛然醒悟。

很久，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他立刻推门进去。

步履间都有些匆忙，站在床边，想问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问。

“帮我拿去扔了吧，”黎柒将染血的白衣递给他，身上已经清洗干净了。

男人接过，却没有照做，而是紧紧握住。

声音沙哑干涩：“卿卿，是女子？”

小心翼翼的话语中夹杂着隐隐兴奋。

黎柒白了他一眼：“笨死了。”

“卿卿，卿卿，”男人突然上前紧紧抱住她，说话声音都含着笑，完全控制不住。

她是女的，她的卿卿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