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只能找那群小弟问。

“老大每个月这天都会消失，凌家也找不到人。”

“是啊，老大从来不告诉我们她去干嘛。”

在陆牧言心越来越沉的时候，一个小弟支支吾吾开口了：“我...我也许知道老大在哪？”

“艹，行啊，猴子，老大竟然只告诉你一个人。”

“不是，是我偶然发现的。”

小弟语气都有些低，他也是偶然一次，在那里看见了老大。

陆牧言顺着猴子说的路线走去，这是一处西郊的墓园。

远远地，他看见她。

站在一个墓碑前，面容平静，一动不动。

有风吹过，卷起她的衣摆，她也只是轻轻抚平，视线始终停留在照片里温柔端庄的女人身上。

陆牧言看不清照片上的人，但猴子说，那是老大母亲的照片。

她是在思念母亲吗？

所以每个月都要来这里。

心口微微刺痛，他不远不近的陪着她。

天色渐晚，不知道站了多久，见远处人影微动，陆牧言立刻隐在了大树后。

粗大的树身遮住他的身体。

一直到黎柒离开，他才走过去，站到她之前的位置。

地上，刻着清晰地两个字：妈妈。

一看就不是才刻的，应该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描绘，才凹陷进去，在地面上形成字。

陆牧言看着照片中，笑得端庄优雅的女子。

凌云晞和她很像。

但不同的是，女子温婉，而她，偶尔肆意，偶尔清冷。

性格多到让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