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不是连契将我们二人连在一起，那种感觉更像是，我们的命运本就是一体。”

“他生我生，他亡我亡。”

芩瑟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看向楚若，一脸不可思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可是兽灵，你之前不是觉得白灵惜的死造成兽域一百年的灵力衰弱是弱者的表现，你最为不耻吗？如今你说，他亡你亡，又是什么意思？”

“我……”楚若低眉，眼神中有些迷茫，是啊……自己的生死真的是由自己说了算吗？自己真的能放下所有的责任，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吗？

那白灵惜呢，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芩瑟站了起来，拍了拍楚若的肩膀，“既然不能没有他，那便护着就是了，再说了，他也没那么弱，不会轻易死翘翘，好歹也是只七彩神凤，倒是你，一天天怎么尽想些死不死的事？！”

楚若轻笑，“我知道了，先走了。”

“嗯。”

就在楚若打开房门正要出去的时候，芩瑟突然开口道，“你喜欢他吗？”

“嗯？”楚若不解。

芩瑟：……

“突然觉得他认识你有点倒霉，行了，赶紧走吧你！”

偷听三人组：……我们也是这么觉得的！